,拍著他的肩膀說:“沒事,你就在玉環裡好好的待著。那個白衣服的吊死鬼是白無常,他說話好使。”
“白、白無常?白無常怎麼在你的手鍊裡。”張寧終於反應過什麼來,問題向開了閘的水一樣傾流出來。
“這手鍊是什麼東西?”
“涼涼你是不是成了捉鬼天師啦!你剛剛的聲音有點不一樣。”
“你、你是不是要抓我去煉什麼東西”問到這裡他有些謹慎的向她說,“涼涼,我們是好朋友。”
孟涼涼搓了搓額頭,“我不是捉鬼天師,我也不會煉化你。你不是沒出過這棟樓,怎麼懂得還挺多。”
張寧眨眨眼,“電視劇裡這麼演的。”
孟涼涼回憶了一下小時候看過的電視劇,“我怎麼不記得。”
張寧有些急,“上個月剛播的——我該怎麼辦?是不是得叫醒白無常,讓他把我重新鎖起來。”
孟涼涼明白了,他出不了樓、進不了門,但能跑去同樓別家蹭電視看。這麼一想
孟涼涼搓了搓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略帶警惕的問道:“除了看電視,你沒看過別的吧?”
張寧快要急哭了,“我就只看電視。涼涼你能不能正經點兒!”
誰不正經?
她很正經,正的不能再正。
為了證明自己的正經,她把話題說回到正經事上,“鎖什麼鎖,都說了白無常說話好使。”
她這一句話的重音全在“說話好使”四個字上。
張寧鎖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恍然一個大明白,“我知道,這是走後門。”
雖然本質就是這麼回事吧,但孟涼涼覺得不好讓一個單純的孩子有這種思想,而且她很有歸屬感的覺得地府的形象得維護住。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很認真很嚴肅的說,“不不不,這怎麼能是走後門呢。這是申訴情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具體狀況具體處理。”
張寧搖搖頭,似有感慨,“涼涼吶,你長大了。”
即便對方是個孩子,孟涼涼聽了這話還是油然的自心底升起一抹淡淡的、莫可名狀的感喟。是啊,她長大了。開口就可以說出很有道理的話。
然而緊跟著,張寧的聲音再次響起。
“跟大人一樣睜著眼睛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