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便只能說我之前的選擇是錯誤的。”
趙洞庭愕然,“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唔……太過草率了?”
他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才好。
感情李秀淑將賭注都押在能否懷孕之上。聽這意思,若是她沒能懷孕,西夏以後怕都不會再是大宋的盟友。
李秀淑巧笑嫣然,彷彿初融的冰山,“女人有時候……其實是瘋子。”
趙洞庭摸摸鼻子,哭笑不得。
李秀淑平常瘋不瘋,他不知道,但是做那事的時候,的確挺瘋的。只是這話顯然不可能在李秀淑面前說出來。
就算李秀淑是西夏女帝,就算她的性子和尋常女人截然不同。這個年代的女人,也難以承受這樣的玩笑。
隨即,趙洞庭輕輕嘆道:“那好吧!便聽天由命吧!”
他沒法逼迫李秀淑。而以李秀淑的性子,也顯然不是那麼容易就勸得通的。
“路上小心。”
趙洞庭說完這話,便拉開車簾,向著車下走去。
李秀淑重新變得清冷的聲音從車輦內傳出來,“出發。”
赫連城揮舞長槍,西夏禁軍拱衛著龍飛鳳舞的車輦向著長沙城外緩緩行去。
趙洞庭看著大軍離開的方向,然後不出意外看到嶽鵬等人。露出些微喜色,對著嶽鵬招了招手。
嶽鵬看著西夏大軍離開,牽馬走到趙洞庭等人面前,跪倒在地,“嶽鵬叩見皇上!”
他身旁安衛殿的供奉也是盡皆跪倒。
趙洞庭笑著上前幾步將嶽鵬扶起來,道:“你竟然這個時候才來,看來你鎮西軍區的事務的確很繁忙啊!”
嶽鵬有些憂心忡忡道:“近來蜀中似乎有些異動,末將不安排妥當,不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