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的手中接過一塊熱毛巾，擦拭了一下額角後，這才看向楚凡道：“回來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楚遠山臉上甚至看不出半點激動的樣子。
“嗯，回來了！”
楚凡的回答也是如此簡單，嬉笑的臉上一如三年前一樣。
不過這久違的爺孫重逢的畫面，似乎並沒有想象中感人。
此時，站在楚遠山身後的老僕，此時卻是難得的衝楚凡笑了笑。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可是清楚，這三年多來，老爺子雖然每日都早起晨練，但是卻從未打過一套完整的拳法，只有今日，他卻是將這套平淡無奇的虎鶴雙形拳，足足打了兩遍，彷彿早就知道楚凡要來一般。
“你先下去吧！”
楚遠山揮手示意身旁之人退下。
那老僕點了點頭，接過楚遠山遞迴的毛巾，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庭院中，此時只剩下這爺孫二人。
“哎……我老了，楚家的事，是時候該交給你做個了斷了。”
看著楚凡，楚遠山嘆了口氣道。
他自然也知道，當楚凡正大光明的踏足楚家門檻之日，代表著他最不願見到的一幕即將發生。
“放你二叔他們一條生路吧，畢竟三年前的那樁事，我也有責任。”
楚遠山負手於楚凡身前，老臉之上面色複雜道。
三年前的那樁事，楚遠山不是沒有辦法阻止，但是為了保護楚凡，他不得不將計就計將楚凡逐出楚家。
北冥聖府的強大，遠遠超出世俗中人的想象，楚遠山自然也知道，對方很有可能不會放過楚凡，所以才出此下策。
聽到老爺子的話，楚凡默然片刻，並未回答，只是目光看向庭院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