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辰華殿外負荊請罪一事之後,整個墨妖學府竟然好像又重歸於平靜的一般。
一連好幾天,那些丙班學子竟然都沒有再生出事端來,這不由得是讓暗中的眾人有些意外不已。
如此頑劣不堪的一群二世祖,莫非還真就浪子回頭了?
眾人雖不知楚凡到底給丙班一眾學子下了什麼藥,只是不管怎麼說,這幫二世祖如果真是能夠浪子回頭,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而這段時間丙班這幫二世祖沒有鬧出什麼么蛾子,但是在墨妖學府內,卻又莫名的多出了一則八卦訊息。
今天是墨妖學府每月難得的休沐日,即便是一眾新入府的學子,在這休沐的兩日中,亦是可以隨意進出墨妖學府。
這不,剛入夜,一眾人早已按捺不住出了府去,包括秦鷹在內的丙班學子,更像是如同脫籠之鳥,眾人所去的第一站,自然是他們記掛已久的天香樓。
在墨妖學府中,平日裡別說吃肉喝酒,就是連女人也不多見,這難得的休沐日眾人自然是計劃著要大肆享受一番。
而同樣,就在天香樓內二樓的一處雅間中。
“來來來,重明老弟,這杯酒我敬你,往日你在天水城中,咱們兄弟幾個不能常常聯絡,此番你既隨樂羊大祭祀來了信陵城,咱哥兒幾個平日裡可得多親近親近。”
席間,一個身著錦服的中年男子端起酒杯,衝著坐在一旁的重明開口笑道。
見狀,在座的幾人也都是紛紛熱情的附和出口,衝著重明舉杯敬酒。
“幾位兄長客氣了,我不過是隨著家師前來學府歷練,在這信陵城中,日後還得多多仰仗各位才是。”
望著幾人,重明亦是端起酒杯客氣道。
說罷,幾人亦是仰頭將酒水一飲而盡。
席間的幾人除了重明之外,皆是這信陵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早在之前,幾人便與重明相識,只是此番重明跟隨大祭祀樂羊前來信陵城,與這一眾好友自然也是得親熱一番。
酒過三巡,場間那為首的錦服男子,當即是大笑著拍了拍手。
旋即,雅間的角落裡,一個狐族女奴便是抱著琵琶奏起了樂聲。
而與此同時,幾個身著暴露的狐族女奴卻是魚貫而入,面露嬌媚的個個坐到了席間幾人的身旁。
眼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狐族女奴,重明面色微變,似乎是有些不太適應。
在妖族之中這種情況司空見慣,但他多年來一直跟隨在大祭祀樂羊身邊修行,卻倒也是極少參與這等風月場合。
似乎是看出了重明的窘迫,那錦服中年卻是大笑著伸手拍了拍重明的肩膀,笑道:“重明老弟不必放不開,我妖族男兒怎能如此小家子氣,不過就是區區幾個狐族女奴,想來此事就算大祭祀知曉,也不會在意。”
眾人自然也都知道樂羊御下規矩森嚴,所以這些年重明在樂羊大祭祀手下過的日子,確實清苦了些。
聽到錦服男子句話,重明只是尷尬一笑,隨即便索性放開了來,隨著眾人的樣子,一手攬著身邊那狐族女奴的纖腰,一手便端起了對方遞來的酒杯。
“鮑大哥說的哪裡話,如今我亦是墨妖學府的老師,即便是家師,也管不了這麼寬。”
重明將酒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隨即是衝著席間的幾人開口道。
而聽到重明這番解釋,幾人也都是笑而不語,不忍揭穿。
說白了,他們與重明結交,無非也就是看在重明的身份罷了,若論實力,重明雖然也算是實力不俗,但不過區區妖將境,以他們這幾位的眼界,自然是看不上的。
只是重名還有一重身份,他可是樂羊大祭祀的親傳弟子,光是這一點,在這信陵城中便已經超過了不知多少人,哪怕相比在座的幾位,重明的身份亦不在他們之下。
畢竟樂羊大祭祀身份尊貴,那可是連常勝妖王都不得不給幾分薄面的人物。
“重明老弟,我聽說你在墨妖學府之中可還有個心慕已久的師妹?”
鮑雷看一眼重明,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頗有些曖昧的笑意道。
而聽得這話,重名先是一愣,隨即欲言又止,只得點了點頭。
“哈哈哈,我就說嘛,原來重明老弟早已心有所屬,不過……我怎麼聽說那慕容青近日以來,卻是和一個叫做楚凡的傢伙走得頗近。”
似乎是裝作無意之語,鮑雷忽然是開口提及這麼一句,而在此話出口之後,坐在席間的重明霎時是面色微變,顯得有些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