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對不起，我們之間不需要。”
他剛開口，林雅柔便已經打斷道。
一雙如水般的美眸凝視著楚凡，林雅柔只是微微一笑。
“我知道做的事情並不普通，實際上從去京城的那一天，我便有預感遲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聽到這番話，楚凡不禁有些苦澀。
是啊！
他為了修煉，這兩年反而是疏忽了林雅柔的感受。
“我也知道，我們還會分開……只是，那些事情，真的非做不可嗎？”
林雅柔看向楚凡，鎮魔司給她打過電話，雖然沒有仔細提及楚凡所做的事，但她也明白，楚凡這段時間所經歷的危險，只怕遠在她的想象之上。
桌前，楚凡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看向了對方。
“我暫時沒辦法跟解釋，但有些事情，是我必須去做的。”
心中雖是不忍，但楚凡也不願騙林雅柔。
魔族入侵也好，為了自己的修煉也罷，楚凡知道，當自己重生歸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他無法回頭了。
“我支援！”
出乎楚凡的意料，林雅柔並沒有表現半點不滿，反而是舉起了桌前的酒杯望向楚凡。
身為妻子，她願意相信楚凡。
有些事，哪怕楚凡不說，她也能感受得到。
叮！
兩人的杯子輕輕一碰，發出了一聲悅耳的輕響。
房間外，大廳裡不知何時響起了一陣音樂舞曲。
林雅柔一口飲盡杯裡的紅酒，臉上微微有些紅暈，這才站起身子，走到了楚凡的跟前。
“還記得雲裳嗎？送給我的那支舞！”
“當然……”
楚凡微微一笑，站起身子，右手輕輕地牽起了林雅柔。
伴隨著大廳裡的音樂，二人便在房間裡緩緩起舞。
被楚凡擁入懷中，看著面前之人那張稜角分明的面龐，林雅柔不禁是想起了她第一次跳這支舞的場景。
“會跳舞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這是什麼舞蹈？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此舞名雲裳，算是我送的禮物，喜歡嗎？”
……
回憶，像是泉水般從腦海中湧出。
她從不後悔和楚凡在一起，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