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付出了多少。
整整二十八年被關在那雷極塔中，終年不見天日，這種生活，又有多少人能熬得下去。
至於父親楚雲霄。
雖然當初他離家出走，對楚凡不聞不問，但楚凡內心卻並沒有半點責怪。
換做是自己，只怕楚凡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只是眼下，楚凡雖然從柳青青口中得知了當年父親的下落，但此刻卻是不敢將此事告知母親聶青瑤。
畢竟從柳青青口中，楚凡大體也知道那虛無之地究竟是怎樣一個地方。
其中的危險，不用柳青青詳說楚凡也能體會得到。
而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不敢跟聶青瑤說。
待到此番問過夫子之後，楚凡將母親安頓好，便打算親自去一趟虛無之地。
不管能不能找到父親楚雲霄，這一趟他也是非去不可的。
……三日之後。
一路上楚凡刻意放緩了速度，偶爾路過人類城池之時，還會停下靈光飛舟帶著聶青瑤入城遊玩半日。
母子二人多年不見，此番好不容易相聚，聶青瑤亦是格外開心。
二人邊玩邊趕路，這才徐徐來到了問道山。
稷下學宮內的一處迎客廣場上。
楚凡將靈光飛舟收起，此時便領著聶青瑤朝著學宮之內走去。
而此刻得到楚凡歸來的訊息，大師兄林青雲已然是帶著一群弟子趕來迎接楚凡。
“師弟，你可算回來了。”
隔著老遠，楚凡還未踏進學宮，便聽到大師兄林青雲爽朗的笑聲，當即便只見林青雲提著一個酒葫蘆，縮地成寸般，眨眼間便出現在了楚凡面前。
“母親，來我給你介紹介紹，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林師兄，在學宮之中，師兄可是對我照顧有加。”
看著林青雲第一個趕來迎接自己，楚凡自也是不見外，當即退了半步，來到聶青瑤身邊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