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臉微紅。
“小子，我收她為徒，可不是為了讓你謝我。”
目光一轉，柳青青繼續道；“蘇媚是天生玄媚骨，這等天賦，我修煉千年也是第一次見，所以當初我才會破格收她為親傳弟子，這與你無關！”
說完這話，不等楚凡再開口，柳青青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想要將我這乖徒兒帶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正當楚凡想著如何應付柳青青時，柳青青這一番話，自然是讓楚凡心頭一喜。
只是，沒等楚凡臉上露出笑容，柳青青便又道：“別高興的太早，先聽聽我的條件再說。”
話音落下，柳青青則是將目光又看向了蘇媚。
“你若是願意跟他走，我自也不會留你，但九宮玄髓功你尚未入門，若無我親自指導，只會白白浪費你這天生玄媚骨的資質。”
望著蘇媚，柳青青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幾分複雜之色。
整個逍遙聖府的人都知道她柳青青不近人情，更無半個朋友，也無人願意親近她，甚至在逍遙聖府這麼多年，她也沒收過半個弟子。
然而，唯獨在見到蘇媚的那一刻。
柳青青彷彿看到了當年的那個自己。
不僅僅只是因為蘇媚的資質根骨，更重要的，是蘇媚真的太像當初的自己了。
所以這幾年來，柳青青待蘇媚，可比尋常內府長老對自家親傳弟子好太多了。
而蘇媚又如何感知不到自家師父對自己的好。
當即，就在場間，蘇媚俏臉之上浮現出一抹複雜之色，她的目光看向楚凡，幾次張開口，卻都說不出話。
而這一刻，楚凡已然是從蘇媚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