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巢穴,這一窩松巖貂就是甕中捉鱉。
正當幾個稷下學宮弟子,歡歡喜喜向著成其海靠近的時候。
山林上空,亦是有另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
“一窩松巖貂?
兄弟們,咱們來的正是時候!”
隨著這道聲音,數道身影,亦是唰唰的落到了林中,距一眾稷下學宮弟子不過是數丈的距離。
頓時間,成其海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死死盯著後來那隊人馬之中,一個比他還要強壯的青年。
成其海沉聲道:“張道元!這窩松巖貂可是我們先找到的,追了三天三夜,才將它逼至巢穴之中。”
那比他還強壯一圈的青年,手中抓著一把長劍,渾不在意道:“成其海,你瞎說什麼呢?
我還說我們北寒劍府的弟子,已經追了它八天八夜了呢!”
“就是,天材地寶,有緣者得之,張師兄,我們今日才是有緣人!”
後方,另一個衣袍與張道元一模一樣的青年笑道。
兩方弟子都各有五人!只是北寒劍府一方,張道元乃是元嬰後期境修為的內府精英,還另有一名元嬰初期境的弟子,其餘三位也是金丹大圓滿之境。
而稷下學宮的弟子中,除了元嬰中期境修為的成其海之外,羅世元等四人,皆是金丹境的修為。
若是動起手來,成其海等稷下學宮弟子絕對是要吃虧!成其海的眼中,已經冒出火來,喝問道:“你們什麼意思?
這是擺明了打算搶?”
張道元冷笑一聲:“明搶又怎麼樣,成其海,據說你在稷下學宮之中,都是排名前五的高手了,看樣子,稷下學宮真是沒落如斯……”一聽這話,成其海粗獷的面龐頓時漲紅,狠聲道:“張道元,就憑你也敢看不起我稷下學宮?
稷下學宮內,比我強的弟子多了!”
聽著成其海的話,張道元不屑的搖了搖頭:“算了吧,你們稷下學宮的弟子,也就那位姓林的有幾分本事,至於你們吹噓的那個楚凡,怎麼不見他到八荒城來,莫非是怕原形畢露?”
“嘿嘿,一個新生,吹得比咱們北寒劍府首席弟子還強,稷下學宮也真是不要臉了!”
一旁,幾個北寒劍府的弟子亦是一臉不屑道。
他們這些北寒劍府的弟子,近期也到了八荒城歷練,自然是對稷下學宮此行的隊伍頗為了解。
“吹噓?
楚師兄的實力實至名歸,他若在此,你張道元怕是不敢這麼囂張!”
聽及對方提到楚凡,成其海冷著臉說道。
張道元與方才另一冷嘲熱諷的北寒劍府弟子相視一笑:“他若在此更好,我今天便要會一會這位夫子親傳!”
他邊上的弟子連連點頭道:“區區一個新生,就算是夫子親傳又如何,怎麼可能是張師兄的對手。”
楚凡擊敗洪都學宮沈劍心的事蹟,在四大學宮都傳得沸沸揚揚。
說起來,最為不爽的,當然是北寒劍府的弟子。
八荒城中,稷下學宮的老生足有三四百人之多,這些人沒少提及楚凡,張道元等北寒劍府弟子耳朵都聽出繭子來。
這會兒與成其海等稷下學宮弟子別苗頭,他們這幾個北寒劍府弟子,當然是趁機冷嘲熱諷一番。
聽著幾個北寒劍府弟子的嘲諷,成其海氣到七竅生煙:“氣煞我也,張道元,你們也太目中無人了!”
張道元冷笑道:“那又如何,莫非你們想動手?
老實說,這一窩松巖貂我們看上了,識趣的早點滾……”“各位師弟退後,我要與這傢伙分個高低……”成其海眼中的怒火已經噴了出來,長劍一挑,大聲喝道。
張道元眼眸中露出了笑意,他是故意激怒成其海,只要雙方動了手,這一窩松巖貂當然是歸屬於贏家一方。
而且他乃是元嬰後期境修士,趁機教訓只有元嬰中期境修為的成其海,那是十拿九穩。
因為楚凡高漲的聲勢,他們這些北寒劍府弟子已不爽了好些天,正好出一口惡氣。
張道元也開口道:“子山,你們也退下,讓我們看看稷下學宮的內府精英,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實!”
“是!”
幾個北寒劍府的弟子齊齊應聲,他們笑嘻嘻往後退去。
“成師兄,加油!”
羅世元等弟子有些擔心的退開前,向成其海說道,事已至此,他們也無法勸阻這場較量。
成其海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