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訊息,他們這一行百餘人,到底現在在哪裡……”陳懷忠望著東面,眉頭緊緊皺起。
沒等到陳樊等人迴歸,他一連激發了好幾道傳訊靈晶,結果都石沉大海。
剛才又有一隊城防軍騎士,被他派遣了出去,沿途尋找陳樊以及一眾稷下學宮弟子的下落。
看月亮越升越高,陳懷忠逐漸沉不住氣,喃喃自語道:“我得親自去尋一尋樊兒等人的下落,不行,還得讓許維漢也出點人手。”
許維漢是西懷城執法司司主。
大夏王朝每座城池,城主府與執法司互不統屬,還暗中牽制,陳懷忠與許維漢之間多少有些齟齬。
只是事關一隊稷下學宮弟子,其中一個異姓王世子,外加兩個侯爵之女,這隊人馬絕不容有失。
陳懷忠本來不打算分功給執法司,不過眼下顧不得許多了。
陳樊日間帶走的人馬,已佔了城防軍大半的精銳。
身為城主,一時間也難以集結更多力量。
揮了揮手,陳懷忠召過一個侍衛,將自己的令牌塞了過去,鄭重吩咐了幾句之後。
不到一刻鐘後。
城主府外的主道上傳來了密集的馬蹄聲。
一個油頭粉面,戴著高冠的男子,坐在最前方的一匹高頭大馬上,似笑非笑向著府門前迎接的陳懷忠道:“陳城主,日間稷下學宮弟子來此之時,你不為我許維漢引見,待他們可能遇到麻煩,才喚我前來,這也太不厚道!”
“許司主,快帶你麾下的人馬上我的飛舟,咱們一路尋過去,要是那幾個稷下學宮弟子出事,你們西懷城執法司,也不好向稷下學宮交差!”
陳懷忠不願和許維漢打口頭官司,心急火燎道。
他與許維漢都是元嬰初期境修士,雙方的人馬結伴而行,心中安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