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奉侯府千金,本想搶在葉心凌前面,將楚凡拿下,可是屢屢得不到回應,她也有幾分洩氣。
“楚大哥與葉心凌相處之時也是止乎於禮,也沒有過於親熱,莫非是專心於修煉,在男女之情方面,並不在意?”
田玉兒陷入了煩惱之中。
楚凡一行前進的方向,兩百餘里外的迷月城。
田玉兒假想中的情敵葉心凌,正帶著林蓋等一隊稷下學宮弟子,便服出現在迷月城城門外的官道之上。
一個身著玄袍,商賈打扮的中年人帶著幾個夥計,接頭之後,帶著葉心凌等人來到了城門外,一個不起眼的茶棚之中。
一眾人等坐了下來,這個迷月城執法司的第二號人物,開始述說起最新狀況。
“我執法司的探子,昨夜跟蹤到了百里外的莊園,裡面應該有好幾個金丹境邪修。”
這個中年人略有些興奮,看了看一眾稷下學宮弟子,繼續道:“葉道友,據那探子的觀察,你們那幾位調查邪修時失蹤的同門,多半還沒遇害,而是被邪修捉拿,禁錮在莊園之中!”
“哦?
劉副司主所言屬實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葉心凌沉吟時,與同伴交換了一下眼神,都生出幾分喜色來。
眾人應貢獻堂的長老召喚,到迷月城尋找失蹤的那一隊同門。
那一隊同門,在數日前追殺一位金丹後期境邪修時失去了音訊,葉心凌等人以為他們恐怕多半是已經隕落。
如果都還活著,那就是意外之喜。
“我也不能完全確定,在與司主商議一番後,也沒敢興師動眾。”
說著,那位劉副司主有些赧然。
“說實話,我迷月城執法司數月之前才有過一次動盪,挖出了兩個邪派滲透的奸細,只是大規模調動,訊息大半仍會走漏,如果那幾位被擒的稷下學宮年輕俊傑,再度被轉移或乾脆被滅口了,我們迷月城執法司罪過就大了,所以我們商議一番後,最後還是決定等各位到來。”
他說話之時,葉心凌與林蓋等人頻頻點著頭,對此表示認同。
片刻後,葉心凌站起身來,斬釘截鐵道:“劉副司主,我們四位同門被邪修擒下,恐怕是日夜遭受折磨,事不宜遲,我們先到那莊園一探究竟。”
那中年人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附和道:“那劉某就先帶幾個得力手下,給各位打打下手,困住那群邪修後,就傳訊讓司主立刻發兵,這樣也不會提前打草驚蛇了。”
劉開身為迷月城執法司副司主,已是金丹大圓滿境界。
他一同前往,把握就更大了,葉心凌等人當然不會拒絕。
劉開打扮成商隊夥計模樣的幾個手下,很快牽來了數匹快馬。
他們與葉心凌等七位身著便服的稷下學宮弟子,很快便疾馳在了官道之上。
而這一刻。
西懷城與迷月城之間,一座滿是鄉土氣息,規模不小的農莊之中,一個暴怒的聲音在一間大屋中響起。
“怎麼回事,又有一窩銀腳蜴的氣息消失了,西懷城城防軍到底請來了什麼高人,讓銀腳蜴不顧本座的禁制,也要衝出坑洞外送死?”
喝罵出聲的是一個身著老舊道袍,形銷骨立的道人,他赫然是一個元嬰後期境的邪道強者。
屋中其餘人等不知所措時,一個嫵媚的女修衝進屋中。
她有些不安道:“稟報伍門主,西懷城城防軍在官道上布了不少探子,我們的人不好靠近查探,一旦動手,又怕驚動了陳懷忠那幾個老東西!”
那道人陰沉著臉,思索半晌之後,擺了擺手:“西懷城方向暫時不用管了,反正銀腳蜴本來已接近收割,就算請了什麼高人,誘出了一窩窩銀腳蜴,他們至多也就是取走內丹而已,到時我們再遁著氣息,將銀腳蜴的屍首取走便是!”
說著,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眼下我們不宜驚動西懷城一方,首先需生擒劉開給我們送過來的那幾個肥羊,嘿嘿,先前四個弟子失蹤,稷下學宮果然將元嬰境的弟子都派了出來……”迷月城執法司副司主劉開,居然是他們苦心孤詣安插下的內奸。
環視了大屋之中近十個金丹境邪修,他的目光投向了迷月城方向:“一個元嬰境,外加十餘個金丹,待數日後,噬月大陣佈置完畢,正好用他們來血祭,報昔日稷下學宮攻破我元聖門山門的血仇,本座與你們亦可藉助大陣,修為突飛猛進……”一眾金丹境邪修,聽得心馳神搖。
整個元聖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