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趕忙說道,媽的,拜金女,老子一定要罵死你。
要了電話號碼,存在手機上,問了那姑娘的名字,馬桂蘭告訴他:方豔。
下午,馮剛來到山上,把魏大喜找到一邊,給他說宋玉婷出門旅行去了,只怕得好一些日子才會回來。
魏大喜神情頓時沮喪了下來,目光哀然的望著天空:“她為什麼臨走之前不跟我說?”
馮剛心裡面嘆息一聲,不過嘴上卻道:“可能她是怕你挽留她,到時候會捨不得離開你吧?”
這話魏大喜聽著心裡甜滋滋的,又問:“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馮剛搖了搖頭:“她沒跟我說,她說要把全國各地都走一圈。”
“我要過去找她!”
魏大喜執著地道,“馮剛,你能借我一點兒錢嗎?我想去陪她,陪她走她任何想去的地方,我可以好好的保護她,不讓她受半點兒委屈和傷害。”
馮剛心道真是個痴情的種子,可是你真的是送錯了情,表錯了意啊?郎有意,妾無情啊,人家都想把你甩了,而且還死乞白賴的想要跟她在一起,這一廂情願最終的結果就是互相傷害。
魏大喜性格爆燥,剛從牢裡放了出來,馮剛不敢說令他太過於激動的話,怕引得他傷心難過,最後發瘋發狂,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事情不能跟他明說,但又不忍心看著他這般痴情,馮剛心裡天人交戰,極為難辦。
“你到哪裡去找她?難道全國各地的每一個角落你都要去找一遍嗎?難道你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如果想讓你去找她,豈會不跟你說?她就是想一個人呆一呆,她的意思,你就不明白嗎?”
“她為什麼要這樣?”
自從得知這件事情,本來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此時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打彩,魂不守舍。
馮剛心裡著急的要命,我都跟你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只差沒有說她就是想甩掉你了,難道你就不明白嗎?唉,戀愛中的人腦子裡面果然裝的都是屎啊。
魏大喜喃喃自語道:“她為什麼不跟我說?她為什麼要一個人出去?要是有人傷害她,她怎麼辦?要是有人欺負她,她又怎麼辦?玉婷,你真是讓我牽掛啊。”
媽的,見過男人婆婆媽媽的,沒見過這麼婆婆媽媽的男人,今天老子算是長見識了。
馮剛抓了抓耳朵,道:“你放心吧,玉婷姐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她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啦,你好生在這裡工作,也許不用多久,她玩累了,就會回來呢?”
魏大喜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長長地嘆了口氣,一句話都沒有說。
宋玉婷這蚤貨女人究竟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一個鐵塔般的男人為了她能變成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見魏大喜怔怔出神,馮剛出了門,見祁江還在那裡喂著小雞,他走了過去,道:“江叔,今天還是別讓大喜哥做什麼事了?如果他有什麼事,你馬上給我打電話。”
“怎麼啦?”祁江好奇地問。
“情人出門旅遊了,沒帶他去,他傷心難過哩。”馮剛笑著說道。
祁江點點頭,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真是顆痴情種子!”
馮剛又在山上逗留了一會兒,直到夕陽落山,山林變的昏暗,他才回到村子裡。
挑水牽牛,回到家裡天已經擦黑了。
吃飯桌上,馬桂蘭好奇地問道:“有沒有給方豔聯絡?”
“沒呢。”
“你在忙什麼?”馬桂蘭眼睛一瞪。
“下午在山上忙,晚上再給她簡訊。”
“你舅媽可給我說了的,人家那姑娘真的很不錯,很能為家裡掙錢呢,如果你要是能娶進我們馮家的家門,一定是個賢惠勤快的好媳婦,你得好好把握。”馬桂蘭無限嚮往地說道。
現在女人,要會搞錢,除了賣就還是賣,有見著哪個上班的年輕女性賺了很多錢的?就是上工作想要升職加薪,也得要有奉獻呢?記得以前讀書的時候看新聞說某個院長跟衛生局的局長經常在酒店開房呢。
馮剛只是一句“曉得了”敷衍應對。
晚上,馮剛回到房間,看時間是晚上八點多鐘,心想這時候她應該有時間了,便給她發了一條簡訊:“我是馮剛,你應該知道我吧?”
過了好半天,對方才回了一條簡訊,簡單的“知道”二字。
馮剛又回:“明天正好是星期天,你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頓午飯,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