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兒怒氣衝衝的模樣,以及就像要爆發的小宇宙,夏紅輕聲問道:“又什麼人惹惱你了?”
杜小月換好拖鞋,罵道:“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女人搶了我最喜歡的東西,真是氣死我了。”
上前走了兩步,習慣性的右手一揚,碧綠色的提包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砰”的一聲,不偏不倚,恰恰落在毫無防備的馮剛頭上。
“喲~~”
馮剛抱著頭低低叫了一聲,趕忙抓住了那個包。
杜小月沒有想到這是還有一個人坐著,聽到痛叫聲,不由大吃一驚,杏眼圓睜,本來就怒氣衝衝的她恰恰又看到一個她極不想看到的人,不由柳眉倒豎,叱喝道:“你怎麼在這裡?快把本小姐的包放下,別把我的包弄髒了。”
說著杜小月便氣呼呼的衝了過來,伸手就去奪馮剛手裡的包包,卻不想這一下用力過猛,猛地一下甩開,從裡面掉出來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物什,不偏不倚,恰恰落在馮剛的腳背上。
二人幾乎是同時看向了那裡,落在那地方,馮剛大吃一驚,乖乖哦,竟然是“杜-**”!
一個十七歲的姑娘包包裡面掉出一個杜-**!
那代表著什麼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馮剛就像看外星人似的看著杜小月,後者卻不悅地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然後她彎腰、撿起、放進包裡。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理所當然,面不紅、氣不喘。
“小月,不許跟馮剛哥這樣說話。”
夏紅從後面走了過來,責怪道,“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客人。”
杜小月扭過頭,眼皮一翻:“媽,我怎麼發現你對你的學生情有獨鍾啊,動不動就把他叫過來陪你下下象棋啊,吃吃飯啊什麼什麼的,你什麼品味嘛,你看看他這副土裡土氣的德行。”
夏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趕忙拉住杜小月:“小月,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回頭我告訴你爸的啊,你這樣也太不像話了啊。”
杜小月道:“怎麼?心虛啦?被我說中啦?你是真的對你的這個學生情有獨鍾嗎?”
夏紅是杜小月的後門,兩人的關係雖然稱不差,但也稱不上好,關鍵是杜小月對馮剛特別的不感冒,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她也說不上原因,反正就是看著不對眼,用她們閨蜜間說的那句話就叫做:“不是我的那盤菜。”
馮剛的的確確不是她的那盤菜,所以她有些看不起。
再說了,這傢伙看起來歲數不大,但是那雙色迷迷的眼睛不時的在繼母的身上掃來掃去,弄的她很不舒服,所以對他的素質更是嚴重的降了好幾個臺階。
更讓杜小月心裡不爽的是,繼母夏紅還偏偏隔三差五的把他請到家裡來吃飯下象棋。
姓馮剛的色迷心竅、別有所圖,連我一個旁人都看的明白,你就看不明白嗎?
杜小月認定夏紅就是個**,擺明了勾引這個小男生,老牛吃嫩草,然後給自己的親爹戴一頂綠光閃閃的帽子。
“小月,你……”
被說的面紅耳赤、又羞又氣,夏紅欲言又止,嘴巴里囁嚅了半天,方才說道:“你不能這樣說話!”
“不能?怎麼不能?”
杜小月扭過頭,輕蔑地看了馮剛一眼,“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難道我冤枉你了嗎?你自己說你不是隔三差五的就把他請過來陪你吃吃飯啊、下下跳棋啊,然後再逛逛街啊,不就是為了排解排解你獨居家中的空虛寂寞嗎?夏紅,你別以為你平時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哼,如果你要真讓我發現你給我爸戴綠帽子,可別怪我不客氣啊!你可別忘記了,當初你是怎麼樣嫁給我爸的!”
說罷,杜小月便怒氣衝衝的朝自己房間走了過去,“哐啷”一聲,關上了門。
在外面杜小月最喜歡的一個男同學被他們學校的一個女生給搶走了就讓她心情極是鬱悶不爽,滿腔的怒火正找不到地方發-洩呢,回到家裡又遇到這樣的事情,將怒氣一股腦兒的撒在馮剛和夏紅身上,毫不客氣。
夏紅氣的渾身亂顫,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嬌軀搖搖欲墜。
馮剛趕忙衝過去扶住了夏紅的纖細滑膩的胳膊,柔聲安慰道:“夏老師,小月還小,不懂事,再說她回來之前就有很大的火氣,剛才說的也都只是氣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馮剛心裡面把杜小月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然後暗道:“老子還希望真的跟夏老師發生點兒關係呢?小賤貨、騷貨,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