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就是男人的天下。
端起杯子,就放不下來。
沒多大一會兒,兩瓶白酒就喝的精光。
還好杜楚平沒有強行攀酒,要不然再來兩瓶也不能完事。
三個人,兩瓶白酒,對於他們久經沙場的人來說,量還算適中,坐在一起說話也都算是明朗,最後還能吃上兩碗白白飯。
酒足飯飽之後,杜楚平說要李青川跟他去一趟鎮政府處理一些簡要的事情,讓馮剛在這裡玩一玩,等李青川回來了,到時候一起回去。
想著要與夏紅單獨相處,心中難免忐忑,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後杜楚平和李青川都離開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二人,馮剛更是覺得不好意思,坐在沙發上,一雙手不知道往哪裡放好!
“來,馮剛,我們倆兩盤跳棋!”
夏紅拿著跳棋盤走了過來擺在馮剛面前的茶几上,輕笑著說道。
總算不用那麼尷尬,馮剛心情略微放開了一些:“跟您下跳棋,還不是被你虐待的份兒啊。”
夏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會多動動腦子啊,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你讀書就特別不動腦子,倒是歪門邪道靈活的很。”
“老師,您又埋汰我了。我哪裡有歪門邪道,我一直都是在班上的好學生。”馮剛臉上故做冤枉狀,手上擺開始著棋子。
“你有沒有歪門邪道你自個兒心裡清楚,你啊,可不像那些不聽話的學生,那些學生整天只知道搗亂,欺負同學,看起來好像是十惡不赦的樣子,其實啊,我覺得你比他們還要壞呢,一天到晚悶在那裡,腦子裡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讓我沒少為你頭疼。”
夏紅顯得心情極佳,一邊擺著棋子一邊笑著說道。
“哪裡有?老師,您又在冤枉我,我怎麼讓您頭疼啦,我和同學和睦相處,學習也很認真,只不過學習成績一直搞不起來,我也沒有辦法啊。”
“切,我才沒有冤枉你呢。”夏紅白了他一眼,“你先走吧。”
馮剛毫不客氣,跳了一顆棋子,繼續問道:“您還說沒有冤枉我?你說我哪裡不聽話啦,哪裡讓您操心費神啦?只要您說得出來,我現在就向你認錯,並且甘願受罰。”
馮剛在學校裡面的時候屬於那種悶蚤型的男生,心裡面一直暗戀著明豔動人的夏紅老師,卻不敢說出來,每天晚上只得在教師宿舍樓下默默的看著那亮著的燈的房間,上課的時候,也沒少偷偷看她內-衣的顏色以及豐腴的翹臀——不過那時候又不只我一個人,班上很多同學都在偷看啊。
其實的,馮剛敢保證從來沒有做一件讓夏紅勞心費神的事情出來。
說不上成績最好,但在班上也不是最差的那種,起碼也是個中等吧?
“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夏紅一邊跳著棋子一邊說道。
“對,我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夏紅的美眸突然一翻,看向了馮剛,臉上綻開一絲促狹的笑意:“你還記不記有一次你書桌裡面的一些書不翼而飛呢?”
“書桌裡面的書不翼而飛?”
馮剛低眉沉思,好像沒有什麼印象。
抬頭看了看夏紅,見老師眼睛裡面的促狹之意更盛,馮剛腦海裡面飛速搜尋,猛然間想起一件事兒來。
那時候應該是初三的上學期,正處於青春期發育的馮剛在外面地攤上意外發現了一些神奇的雜誌書,實際上就是黃色書藉,那時候年輕氣盛,又正是青春期發育的階段,對男女之事最是好奇,所以那時候偷偷在外面花兩塊錢一本,買了不少黃色書藉放在書桌裡面。
由於書皮極其香豔,不敢放在教室裡面,所以就把書皮撕掉,藏在宿舍床鋪下面,中午午睡或者晚上的時候,用個小手電筒可以好好的看一看上面香豔露骨的圖片,同時還能跟‘五小-姐”發生一點兒關係。
記得有一次,他把四本撕了表皮的黃色書放進抽屈裡面,中午吃完飯到教室之後,發現不翼而飛,偏偏那時候又不敢張問,這件事情一直都默默藏在心底,他以為可能是哪個同學一時好奇偷去了的。
時間久了,見沒發生什麼事情,倒也忘記了。
聽夏紅老師現在突然提起,莫非那些書被夏紅老師沒收了的?
完了完了,肯定是被夏紅老師沒收了的,唉,看來我在夏老師心目中的流-氓色-狼形象徹底定型了!
馮剛羞愧地低下了頭,盯著棋盤不發一語。
夏紅溫婉一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