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鑽不過那些網洞,直接給卡在了那裡。
結果都被魏大喜拿著鋤頭給鏟滅掉了。
一早馮剛就來到了山上,得聞此時,大為吃驚。
按理說蛇獨來獨往的,像這種十幾條毒蛇一起而來,鐵定是有人故意放蛇而為!
雖然喪失的小雞苗只有七八個,但是經過這一下,這些小雞仔明顯會受到影響,而且蛇本有毒,這些小雞仔抗喪力又弱,要是有點兒毒液在它們身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呢?
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讓馮剛大為惱火,當即把三叔公請了過來,對這些毒蛇進行辯認,三叔公給的結果卻讓馮剛大為吃驚。
三叔公說這些蛇全部都是山上極是普通的“土公蛇“,只不過比較粗大一些,至於為什麼地一起對雞仔發起攻擊,其實蛇也是有靈性的,一起對某一件東西發起攻擊,也大有可能。
事情已經發生,要想控制這種蛇患,就要在鐵網的外圍灑上一層硫磺,這樣蛇都不敢進入了。
馮剛還是不死心,把三叔公拉到一邊,低聲問道:“三叔公,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放蛇來害我的呢?”
三叔公想了想,問道:“你是懷疑毛華?”
馮剛搖頭道:“他應該沒這個膽子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想會不會是別村的人,比如說是青石灣的人,上次我得罪了陳三德,有可能是他派人來報復呢。”
三叔公點了點頭:“也有這個可能,反正不能排除人為的事情,不過你這裡不是餵狗了嗎?聽說是從紀兵家裡弄來的呢,晚上有沒有人放蛇,應該知道吧?”
昨天晚上祁江和魏大喜在事發之前沒有聽到任何的狗叫聲。
這事兒比較頭疼。
馮剛揉了揉額頭,道:“好吧,我知道了,三叔公,麻煩你了。我去買些硫磺回來。”
三叔公應了一聲,就下山了。
馮剛回到祁江身邊,但見祁江正在將那些毒蛇和死去的小雞仔收集在一起。
“江叔,這些怎麼處理?”馮剛問道。
“弄出去,找個地方全部燒掉,然後埋進土裡面,免得毒蛇傳染。”祁江表情嚴肅地說道。
魏大喜過來道:“江叔,讓我來收吧,我弄出去燒掉。”
祁江把手裡的東西丟給了他之後,然後對馮剛道:“真是對不起啊,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馮剛擺手道:“江叔你這是說哪裡話?不就是幾個小雞仔嘛,算得了什麼?再說這種蛇患,哪裡是能防的住的?”
祁江嘆息道:“我想到了黃鼠狼,也想到了老鼠這些東西,就是沒有想到會有蛇跑過來吃小雞。”
馮剛道:“江叔你別自責。難道你想買回來六百隻小雞,長大了還是六百隻啊。看來我山上的狗還是少了些,我再去弄幾條回來。行啦,我去趟鎮上,買幾斤硫磺回來。”
馮剛騎著腳踏車來到東慶鎮上,買了一包硫磺回到村子,將硫磺灑的在了鐵網四周,確實蛇不是腦子有毛病就不會衝進來之後,這才洗洗手,坐在茅屋裡納涼。
明天杜副鎮長就會陪同縣裡的領導到這裡來考察,馮剛他們還是得提前準備準備。
安置好山上的工作,馮剛剛剛下山,就見著村裡的獸醫石福揹著個獸醫包行色匆匆的模樣。
“福伯,啥事兒這麼著急呢?”馮剛問道。
石福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道:“去紀兵家裡。”
“咱了?他家裡的豬病啦?”
“是啊,全部都燒四十多度,溫度怎麼降都降不下來,晚天夜裡都死了一頭呢。”
“什麼?這麼嚴重?”馮剛大吃一驚,“死的豬有多大?”
“百把斤。”石福說道,指了指紀兵家的方向,“不說了,我得過去看看。”
馮剛點了點頭,石福又急急忙忙的往紀兵家裡趕去。
別人家的事情馮剛懶得理會,回到家裡,進到豬欄裡一看,見自家的豬精神好的很,隨手起一把豬草丟進豬欄裡面,幾頭豬十分歡快的瓜分那把豬草。
“嗬,這不是好的很嗎?”馮剛嘀咕了一句,轉身就出去了。
天氣依然熱的讓人喘不氣來,馮剛渾身都是流淌的汗水,衣服早已經溼透。
明天有縣裡、鎮裡的領導過來考察,到時候肯定會到自己有裡來坐一坐。
馮剛把屋裡屋外都仔仔細細的打掃整理一遍,忙完這一切,又是下午五六點鐘了。
他牽著牛到山坡上繫著,又去田裡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