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身體一酥,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隨著來人的逐漸走近,馮剛看那身影越看越是眼熟,不由叫道:“師……德伯?”
那人“嘿嘿”直笑,走到近前,道:“你們吵著我睡覺了。”
果然是德伯。
馮剛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不過陳芹的內心卻驚疑不定。
“芹嬸,是德伯,沒事的,你起來吧。”馮剛扭頭對依然癱坐在地的陳芹說道。
陳芹緩緩地站了起來。
德伯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陳芹,你自個兒回去好好反醒吧,馮剛能替你保密,如果你不知道收斂,你想讓紙包住火,你覺得可能嗎?”
陳芹站了起來,唯唯喏喏,然後就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師父,你嚇唬她?”見陳芹走的遠了,馮剛問道。
德伯道:“這樣的賤貨,就得多嚇唬嚇唬。”
馮剛皺了皺眉頭:“你不是也跟她有一腿嗎?”
“可她跟李青川有一腿,我就是不爽。”
“真不知道你和李青川在爭什麼,你好像看他特不順眼似的,莫非你們倆是上輩子的冤家?”
“豈只是上輩子?我跟他是幾百年的冤家?”德伯沒好氣地說道,又問:“神譜修練的怎麼樣?”
馮剛嘆息一聲:“第二式‘招財進寶’每次都是功虧一簣。”
德伯道:“有啥子困難?”
“困難倒是沒有,只不過每一次都被外人打擾,不能盡興,所以這一個關卡總是突破不了。”
德伯無奈地揮了揮手:“這就只能靠你自已想辦法嘍。加緊修練啊,時間很緊啊。”
“嗯。”馮剛點了點頭,“師父,你吃飯沒?”
“吃過啦。”德伯應了一句,轉身就離開了。
回到家裡,收拾好一切,給老媽換藥的時候,發現藥已經沒有了,只得拿著和電筒出門往村醫曾雲海家裡來。
曾雲海正獨自坐在道場上喝道小酒,聽著京劇,怡然自樂。
“曾醫生,我來給我媽拿藥的。”馮剛直接說道。
“哦。”曾雲海點了點頭,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我去給你抓。你媽的傷好些沒有?”
“好多了,不過還是有些疼。”
“疼是肯定的,被鞭炮炸了怎麼會不疼呢?”曾雲海進到屋裡開始忙碌。
馮剛突然問道:“上次胡菊香的弟弟怎麼樣?”
曾雲海道:“左腳被切掉了,僥倖保住了一條命。”
馮剛納罕道:“這麼嚴重?”
曾雲海道:“那麼歹毒的毒,幸好來的及時,要是再耽誤十分鐘,就是神仙也無能為力哦。”
想到胡信志好端端的一個小夥子卻鬧的這麼個下場,儘管有滿腹的仇恨,馮剛卻半點兒也痛恨不起來。
曾雲海把藥抓藥遞給了他,道:“三天的藥,記得一天換三次,換勤一些,好的就更快一些。一共八十塊錢。”
馮剛一邊拿錢,一邊道:“曾醫生,你這裡有沒有迷魂藥啊?”
曾雲海一愣:“你要這幹嗎?”
馮剛道:“你有的話,我就買點兒,你放心,絕對不會是害人的,你要沒有,那就算了。”
曾雲海道:“迷魂藥我倒是沒有,不過我卻有讓人產生幻覺的藥,無色無味,只要放到人的鼻子間吸上一口,至少沉浸在幻覺之中一個小時。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些,不過價錢比較貴。”
馮剛道:“給我一瓶吧。”
曾雲海很快從屋裡拿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一千塊。”
馮剛蹭地跳了起來:“曾醫生,你去搶吧?”
曾雲海把手一收,縮了回去:“你愛要不要,我又沒求著你,一千塊錢已經是給你友情價了,是別人我至少得一千五一瓶呢。”
一千塊錢買這麼個玩藝,馮剛可不情願:“那我不要了。這種東西去鎮上又不是買不到。”
曾雲海道:“你要能買到跟我這種效果的東西,我就免費送給你。”
馮剛回到家裡,給老媽換好了藥,便搬了把椅子坐在屋前去乘涼。
與夏紅通了電話,瞭解了今天花生的銷售情況,夏紅顯然極是滿意,一再希望馮剛能夠儘量多收一點兒花生,馮剛也直稱無能為力。
掛了電話,突然看到一輛三輪車駛進了村子裡,最後直接到了楊玉家門前,原來楊柱現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