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在這樣中熬過去了。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有人把范家三人給帶了出去,然後便看到了馮剛和範可卿。
“姐,你是來救我們出去的嗎?”範小西甫一看到姐姐,便急不待地問道。
範可卿搖頭道:“暫時還不能把你們帶出去,我們只不過來看一看你,你們怎麼樣?”
範小西的淚珠兒簌簌而淌,連連說道:“姐,我一分鐘都不想在那裡面了,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也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把我帶出去吧。”
範可卿搖了搖頭,又看了看父母,道:“爸,媽,你們放心,我和馮剛正在想辦法救你們出去,你們稍微再堅持兩天,今天我們來,只是有幾件事情想要向你們詢問清楚的。”
沈壁君點了點頭。
範成權道:“有什麼你們都問吧。”
範可卿望了望旁邊的馮剛。
馮剛向前一步,問道:“範書記,沈姨,現在關於恭親王的事情非常的嚴重,他們意圖害死太子爺,而且在太子爺的東宮裡放置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證據已經確鑿,這件事情,和你們是否有關聯?”
範成權和沈壁君對視一眼,臉上都寫滿了驚駭之色。
範成權篤定地搖頭道:“絕對不可能,他們做的那些事情和我絕對沒有關係,這是要掉腦袋的事情,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啊。”
沈壁君也是連連點頭應道:“對對對,我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沒有這樣的膽子,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什麼?”範小西也驚呆了,“周恆他們還有這樣的膽量?天吶,我怎麼找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幸好是今天出現問題,要不然……要不然將來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咦,馮剛,我們一家會不會受到牽連?恭親王府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馮剛搖了搖頭:“結果怎麼樣,一切也要等何統領他們調查的結果,最後也都是周帝口中的一句話,現在周帝正在火頭上,誰也不好去幫你們勸說,這段時間只能讓你們遭受一些牢獄之災,我相信,那件事情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就會安然無恙的放出來的。”
範成權道:“這點兒事情我們還頂的住,你們現在還能夠過來看我,說明我們的罪名還沒有那麼重。”
馮剛點頭道:“是的,我也是這麼覺得,所以調查小組來對詢問你們一些事情的時候,你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千萬不要隱瞞。”
“明白。”範成權他們同時點了點頭。
馮剛把手伸進衣服裡面,從懷裡取出一盒餅乾,遞給了範小西,道:“這裡面的飯菜肯定不好吃,偷偷給你們帶了點兒吃的,趁著還有一點兒時間,把這吃了吧。”
範小西的眼睛倏地一亮,滿懷著感激之情地抓著餅乾,拆開始,便要和母親分了吃。
可是範成權和沈壁君哪裡有心情吃這些東西,只是默默地看著女兒將這一盒餅乾吃的乾乾淨淨。
馮剛和範可卿走了出來。
“現在我們什麼都做不到了,按你的意思是就只有等了。”範可卿嘆息一聲說道。
“是的,我和周帝有接觸過幾次,以我現在對他的瞭解,範書記他們肯定不會有什麼事,但是你得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
“估計範書記的官職保不住了。”
“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哪裡還管能不能保住官職啊。”範可卿自嘲地一笑,“只要他們能夠平平安安地出來,那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臘月十五已過,燕京城越發的寒冷,天空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
這一個星期,之前發生在恭親王府的事情彷彿被這場大雪給完完全全的掩埋似的,除了閒頭巷尾能有一些人在談論著這些事情,再沒各大入口網站,新聞報紙上面也再沒有任何有關於恭親王府的事情。
但是在臘月十八的這天,結果出來了。
恭親王夫妻,再加上下面三子一女被判出死刑,其原因就是他們野心太重,意圖謀害太子。
周帝還真是沒有對他們客氣,而且手腕極其的狠辣,本著斬草除根的原則,把他們一家殺的乾乾淨淨。
這件事情一出,在大周國內引起了譁然大波。
而範成權之女範小西因為婚禮只行了一半,並不能算是恭親王府的媳婦,躲過了這一劫。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被高院判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