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在公道這一邊。”柳鶯鶯毫不猶豫地回答。
“公道?”鮮于長老點了點頭,“行行行,你說的很好,你要站在公道這一邊,這個我非常贊成,哪我請問柳長老,公道在哪裡?就因為他是你的朋友,就可以打傷我歸元宗弟子嗎?”
“鮮于長老,”馮剛向前一步,揚起下巴說道,“你為何只聽片面之詞?我剛剛所說的是真話你怎麼就不相信呢?確確實實是凌遠大師兄說過,他和我比試,他要受了傷,絕對不和我有任何的關係,您要不信,隨時可以叫醒凌遠大師兄問個清楚。再說了,我今天來歸元宗,就是為了見赫宗主,和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我無心得罪歸元宗的任何人,我得罪了歸元宗,對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相信你所說的話嘍?”鮮于長老反問道。
“我說的話就是真相。”馮剛說道。
“憑什麼我歸元宗弟子所說的話就不是真相?這裡有十幾雙眼睛都看著,十幾對耳朵都聽著,難道我只相信你一個人?”鮮于長老冷冷地道,然後望向了柳鶯鶯,“柳長老,這樣的人,你敢帶過去見宗主?”
“為什麼不敢?”柳鶯鶯道,“他見不見宗主,和現在這事情有什麼關係?如果事情說不清楚,也可以讓他去宗主面把事情說清楚。”
“我不同意。”鮮于長老說道,“宗主現在也沒有時間接見他。”
“鮮于長老,如果我能證明你歸元宗弟子說是胡說八道,我是不是就可以見赫宗主?”馮剛突然說道。
馮剛這話聲音中氣十足,而且顯得信心飽滿,這一下讓紀軒他們歸元宗弟子心裡不由有些打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