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已經發現柳鶯鶯實力不濟,絕對不是鮮于行的對手,眼看著鮮于行的那股螺旋勁襲向了她,馮剛再沒有停下來,一股強大的力量朝著鮮于行攻了過去。
這股力量來的極猛,而且速度極快,鮮于行顯然沒有料到馮剛居然這麼厲害,一招剛剛實展了出來,馮剛的那道狂暴的勁氣就已經到了跟前,鮮于行迫不得已,只得避讓而開。
馮剛一招逼退了鮮于行,回頭看了柳鶯鶯一眼,見她安然無恙,倒也許心了許多,問道:“你怎麼樣?”
“我沒事。”柳鶯鶯搖了搖頭。
“打架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馮剛柔聲說道,“對付鮮于長老,有我就夠了。”
說罷,馮剛轉頭望著鮮于行,道:“鮮于長老,你對同門都下這麼狠的手,你這樣就有些過份了啊。”
鮮于行冷哼道:“我做什麼還由的著你來評判?”
話音剛落,鮮于行整個人便撲向了馮剛,依然是赤手空拳,強大的力量之下,帶著周圍空氣都跟著發出爆破的聲音。
馮剛夷然不懼,眼看著鮮于行到了跟前,他的手裡出現了一把赤紅色的寬劍,正是那柄火炎神兵。
“嘩啦——”
馮剛一劍直接劈了出去,紅色的劍氣就像瀑布一般傾瀉而下,直要將鮮于行給劈成兩半。
鮮于行並沒有半點兒避開的意思,出拳的力量極大,迎著那道赤紅色的劍氣,他直接用拳頭迎了上去,“轟隆”一聲,肉拳直接將馮剛的劍氣給擊碎了。
而鮮于行的這一拳的力量也從中化解,他也凌空翻騰了一圈,落在地下,有些驚駭地看著馮剛。
“馮剛,你的實力不弱啊。”鮮于行冷冷地道。
“實力要弱了,我也不敢到歸元宗裡來啊。”馮剛握著火炎神兵,一臉輕鬆地說道,“鮮于長老,這架你還想打嗎?我真不想傷你。”
“年紀輕輕,口氣倒真是不小。”鮮于行暴喝一聲,他的雙手突然間出現了兩個金光閃閃的拳套,這兩個拳套有著金屬光澤,將鮮于行的雙手給牢牢地包裹在了裡面。
馮剛表情嚴肅。
柳鶯鶯上前說道:“鮮于長老,你何必要拼個你死我活呢?你是長老,我同樣是長老,我們為什麼不去宗主面前把事情說清楚呢?”
“宗主的意思已經非常清楚了。”鮮于行冷聲道,“柳長老,是你在這裡無理取鬧,故意滋生事端,怎麼現在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鮮于長老,咱們同為長老,我要帶他去見宗主,有何不可?”
“就憑我是執法長老。”鮮于行大聲說道。
“好好好。”柳鶯鶯點了點頭,臉色氣的鐵青,“看來鮮于長老是從來都沒有把我這個長老放在裡面啊,是從來都沒有把‘元樓’放在眼裡啊。”
“我可不敢。”鮮于行聲音冰寒到極點,“柳鶯鶯,你別以為你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歸元宗花那麼大功夫培養你,因為你有著特殊的‘九厚之土’,將來可以使用有大用處,結果呢?你是怎麼做的?你將你的處子之身子給了別人,你有將歸元宗放在眼裡嗎?你為歸元宗做了什麼貢獻,你自己好生地想一想,你為歸元宗弟子,你的心裡到底愧不愧疚?”
鮮于行的話突然間變的極其難聽起來。
柳鶯鶯聽了這話,臉色也漲的通紅,狠狠地瞪著鮮于行,紅潤的嘴唇顫抖不止,道:“鮮于長老,你……”
“我有沒有說錯?”鮮于長老大聲地道,“你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只不過我不願意說而已,既然你現在非得要提這件事情,那我給你提出來就是。你做的那些醜事,你以為宗主不知道嗎?”
柳鶯鶯臉色鐵青,一種強烈的羞恥感瞬間傳遍她全身,使得她的嬌軀都跟著在顫抖起來。
“歸元宗培養你,因為你是‘九厚之土’的體質,哪怕你和凌遠的年歲已經達到,宗門內都沒有讓你們喜結連理?你難道不知道原因嗎?我知道你不喜歡凌遠,但要是宗主發話,你敢違拗嗎?你難道就沒有想一想嗎?這次為什麼帶你出去?你有沒有想過是什麼原因?因為羅浮山有四明洞天,現在找到四明洞天,需要你出一份力,不說得到四明洞天,至少在找到四明洞天之後,歸元宗也能夠得到裡面的一些寶物,結果呢?結果你的處子之身沒了,而四明洞天和歸元宗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讓宗主怎麼想?你讓整個歸元宗怎麼想?你對得起為這件事情而死的邱元淑、堪桑他們嗎?”
“柳鶯鶯,你坦白交待,你的處子之身到底給誰了?四明洞天到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