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目前別做收谷的打算,今年的情況還真的很說不定,估計賺不到什麼錢。”
馮剛點了點頭,心知杜楚平都這樣講了,估計自己收谷的行情真的不怎麼好。
要是換著往年,現在都已經有販子進來打聽了,今年可不是還沒什麼動靜嗎?
上次想販谷都向杜楚平詢問過,他不同意,過了這麼長時間,他依然是不同意,馮剛也徹底打消念頭了。
發現馮剛覺默,杜楚平沉吟了幾秒鐘,繼續道:“我現在暫時還沒有看到什麼比較合適的賺錢機會,你自己也可以找一找,試一試。”
馮剛點頭道:“那行,我會再試著看一看,絕對不放棄任何一絲一毫賺錢的機會。”
杜楚平突然問道:“我聽說你的養雞場出了點意外,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馮剛嘆息一聲:“是啊,的確是出了點意外,被人使了手腳,死了幾十只雞。”
“這事兒你咱沒跟我說?”杜楚平眉頭一皺,埋怨道。
“不就幾十只雞嘛,不是什麼大事兒,再說了這是有人給我使壞,是我大意了的,以後注意一下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不想勞煩您操心,所以就沒跟你講。”
杜楚平道:“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啊,老江怎麼樣?他肯定是傷心難過的受不了吧?這些雞可是他的命吶!”
“他摔了一跤,胳膊骨折了,腿上有點兒傷,行動不怎麼方便,其他都還好。”
“唉~~”杜楚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顯得極是懊惱,“這事兒你有沒有報警?讓派出所的人過來查一查?”
“沒。”馮剛把手機換了一個耳朵,“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我也不想去報警。”
“哪如果下次有人再來搞你呢?”
“我會小心的,不會給他們機會!”
“小人難防,你可別太輕敵了,他們要整你,可以想一千種辦法,而且每一種辦法都是你想不到的。”
“明白明白。”馮剛點了點頭。
杜楚平又諄諄告誡一番,這才掛了電話。
馮剛吐了一口濁氣,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頭,突然間,目光一掃,不經意間看到旁邊屋前的道場上,餘梅手裡拿著一個趕雞的棍子,怔怔發著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馮剛走了過去,目光在餘梅那清麗可人的臉蛋上掃了掃,笑著調侃道:“餘梅姐,一個人在家呢?”
餘梅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一絲乾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馮剛微微一怔,餘梅姐咱了?以前看了我不是很熱情的嗎,怎麼今天變的好像跟我形同陌路一樣的。
馮剛暗暗奇怪,走了過去,低聲問道:“餘梅姐,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我很好。”
餘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便進了屋裡。
喲嗬?咱會這樣呢?
馮剛暗暗奇怪,正在這時,張書勝扛著鋤頭回來了。
“書勝哥,餘梅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馮剛眸中滿是狐疑,一臉奇怪地說道。
張書勝點了點頭:“昨天病了一場,醒過來就變的神經乎乎的,我也不曉得咱回事。”
“這樣?”馮剛大為吃驚,“你有沒有帶她帶看醫生?”
“我有給她說過,她說她沒事,不肯去,我也沒辦法。”張書勝一臉無奈地道。
馮剛偏過頭看了看走路都顯得有些不流暢的餘梅,緊緊的擰著眉頭,有些不解。
“書蓉呢?她最近有沒有回來?”馮剛又問道。
“她去縣城了,最近沒回來哩。”
“哦。”
給張書勝遞了一根菸,再向他了解了一些關於餘梅的事情,便離開了。
剛走沒一會兒,迎面走過一個村婦,表情有些呆滯,眸中沒有什麼光彩。
馮剛禮貌性的跟她打聲招呼,那村婦卻恍若未聞,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咦?”
馮剛突然間覺察到有些反常了,這些人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都成了這般模樣?
帶著強烈的好奇,馮剛又在村子裡走了幾家,又看到了好幾個這樣行屍走肉一般、眸中沒有半份光彩的村民。
邪了門啦呢?這些人怎麼都跟喪屍一樣,感覺都沒靈魂似的?這還是那些和藹可親的鄉親嗎?為什麼在她的眼睛裡面看不到一絲的光彩?
有了這個重大的異常發現,馮剛的表情突然間變的極其嚴肅起來,再次抬頭注意著村子裡的人,驚奇的發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