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車師傅見馮剛狀況不對,識趣的閉上了嘴巴,調了車頭,折返回去。
一路上,馮剛回到葉苗苗所住的小區,付了錢,飛快的跳下了車,朝著樓上奔去。
到了門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咯嚓”一聲,開了,沒有看到裡面的身影,馮剛深吸一口氣,推開門,緩緩的走了進去。
房屋裡一片敞亮,客廳裡的擺設十分自然,馮剛神識一掃,當即發現屋子裡除了葉苗苗之外,就只有祁浩宇一人。
此時他們二人正在葉苗苗的臥室裡。
馮剛信步而入,反手關上了門,輕輕的朝著臥室的方向走了過來,卻看到祁浩宇手裡拿著一柄鋒利的長刀,刀口正對著葉苗苗的脖頸,葉苗苗雙手雙腳都被縛綁著,嘴巴也被堵的嚴嚴實實,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淌落,睜大眼睛看著馮剛,眸中沒有恐懼,只有無盡的怒火和憤恨。
“嘿嘿……馮剛,你晚到了一分鐘!”
刀鋒一揚,在葉苗苗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劃了一刀,鮮血頓時從她白晳的胳膊上淌落出來,葉苗苗嘴巴里“唔唔”痛哭的叫了一聲。
“畜生!”
馮剛冷冷的吐了兩個字,聲音就像寒冬臘月裡的北風。
祁浩宇陰聲道:“馮剛,看看你的女人,現在就像一條狗一樣睡在這裡,我想把她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信不信?”
“祁浩宇,你瘋了!”
馮剛冷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
“違法?”
祁浩宇不屑地一笑,“你以為我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嗎?我呸,什麼狗屁的法律,法律只是用來對付那些老實人的。”
“祁浩宇,你對我有恨,你儘管衝著我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苗苗姐,你他媽的算不算個男人?”
聞著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酒味,馮剛心中頓時明白,敢情是這傢伙喝醉酒了,所以才出做這樣的事情。
鋒利的刀刃抵在葉苗苗白皙的胳膊上面,一旦祁浩宇情緒激動,這一刀下去,苗苗姐肯定一命嗚呼。
要想救苗苗姐,必須迅速的制止住祁浩宇。
“跪下來,求我放了他!”
祁浩宇睜大眼睛看著馮剛,對他提出要求。
“你休想!”
“難道你想她死嗎?”
祁浩宇的右手抖了兩下,馮剛甚至都已經清晰的看到鮮血沁了出來。
葉苗苗睜大眼睛看著他,嘴巴里“唔唔”直叫。
“行了,我跪!”
馮剛大吼一聲,生怕祁浩宇再一激動,就割破了苗苗姐的喉嚨。
祁浩宇張狂大笑:“馮剛啊馮剛,當初你在大街上揍我的時候,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當初你不是很牛叉嗎?你妹的算哪根蔥?你搶了老子的女人,睡了老子的老婆,讓我們兩父子反目成仇,這一切都是因你這個王八蛋而起,老子天天想著把你大卸八塊拿去餵狗,平時有人維護你,現在老子還看有誰能夠維護你?跪下來,求我,喊我幾聲爺爺!快!”
祁浩宇的臉上表情極度的醜陋,極度的噁心,對著馮剛極其侮辱之辭。
馮剛臉上古井不波,腦子裡面一片清明,不理會其他的事情,只是那樣淡淡的望著祁浩宇,然後腿微微的彎曲,下來。
祁浩宇一臉得意笑容,右手握著的刀依然緊緊的頂著葉苗苗,隨時都有可能劃破她的喉嚨。
葉苗苗美瞳收縮,都不敢相信馮剛會為了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他竟然甘願為了自己而向祁浩宇下跪!
這一跪,這是象徵著一個七尺男兒的尊嚴!
馮剛緩緩的下去,而祁浩宇更是張狂大笑,這些日子以來,他受盡了憋屈,感覺到無盡的恥辱,想到那天在大街上被馮剛打成一個豬頭,他就感受自己的自尊心就像是在糞池中浸泡過一樣。
這件事情對於極度好面子的他來說,打擊絕對是巨大的!
因為這件事情,他天天把自己鎖在屋子裡,不敢出去見人,每天以酒度日,消沉之極。
今天下午,他實在是不能忍受,徑直找到葉苗苗的去處,趁著她在樓下的機會,挾持了他,以發洩這段時間心中的那股惡氣。
他顧不得自己這樣所為是否正確,他只知道,他要將馮剛施加給自己的,盡數還給他!
此時看到平時高傲的馮剛低下了頭,願意蹲下來的時候,他的心裡怎麼能不高興?
也就在馮剛的一條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