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河的身體一天天的好了起來,每當他想著自己的一條命是他最小的那個兒子硬生生的把他從閻王爺那裡給搶回來的,他的心裡就說不出的欣慰。
一直都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子頗有幾分靈氣,小小年紀,就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
成熟,聰慧。
特別是他小小年紀就打倒了兩個壯年家丁,更是讓陳青河欣慰不已,如果找個厲害點兒的師父,多加訓練,到時候成為一名厲害的武者,甚至進入到武師的行業,那他們陳家就算是真正的光宗耀宗了啊。
武師?
陳青河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
就他們這小小家門之內,怎麼可能出現武師呢?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也不可能!
陳青河打消了自己的念頭,他打算等傷養好了,專門去給這個小兒子請一個好點兒的私塾老師,然後再請一個練家子師父,對,全部都要請青陽縣境內最好的!
一定要把這個小兒子培養出來,只要後繼有人,陳家就不會敗!
哪怕這次在山上遭遇山賊,損失了很大一批藥草,陳青河本是要長吁短嘆的,但是現今發現了自己小兒子的厲害之處,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使得他老懷欣慰。
陳青河一邊想著一邊發出笑聲,拄著根柺棍,不知不覺間,走到了秦靈芝的那個房子的旁邊。
時當正午,正是午飯時間,剛有僕人送過來午餐,按著秦靈芝的要求給放在門前院子裡的石桌之上,兩菜一湯,再加上兩碗白米飯。
秦靈芝母子倆正從屋裡走出來,恰好看到了陳青河。
“靈芝。”陳青河叫喚了一聲,臉上佈滿了笑容。
“呀,青河,你怎麼來了?你的病還沒有好,怎麼就能跑這麼遠呢?”秦靈芝一驚,立刻迎了過來,攙扶住陳青河。
“一個人悶在房間裡無聊,特意過來瞧瞧你們,你們母子倆還沒有吃?”陳青河微笑著問道,緊緊的握著這個小妾的纖纖玉手。
“剛把飯菜送過來,沒來得及呢,你吃了沒?”
“我吃過了。”
陳青河笑笑,坐在石凳上,對著兒子招了招手,“殊兒,過來,父親抱抱。”
“不用。”馮剛實在是不喜歡被人抱著,要是個女人抱著嘛,還能點兒便宜,畢竟這時候的女人都沒有穿罩,要這抱在身上,接觸到某個部位,軟乎乎的,別提有多舒服了,有時候用手去捏一捏,都不會引起她們的生氣。
“臭小子,倒是挺倔的呢。”陳青河笑了笑。
“不是我倔,如果你是真心為我和母親好的話,就把王翠萍那個女人趕出陳家。”馮剛非常不客氣地說。
陳青河微微一怔,這像是一個三歲小孩說出來的話嗎?
想到在這個小兒子身上發生的種種奇特事件,陳青河想著也有可能,便也沒有過多的懷疑,說道:“殊兒啊,你還小,有很多事情你還不懂,等你長大些了,父親會給你講的,有很多事情,為父也是被逼無奈啊。”
“父親,難道她想毒死我們,你也還要忍耐下去嗎?”馮剛盯著陳青河,逼問道。
“怎麼可能呢?翠萍就是再狠毒,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陳青河篤定地說道,“小小年輕,切莫信手雌黃。”
“信口雌黃?”馮剛笑了笑,“父親,你能不能把王翠萍叫到這裡來?”
“叫她來幹什麼?”陳青河狐疑地看了兒子一眼,然後望向了秦靈芝,“靈芝,殊兒要幹什麼?”
秦靈芝搖了搖頭。
“父親,你不是說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嗎?哪你把她叫到這裡來,我再告訴你答案。”馮剛信心十足地說道。
那女人想和我玩陰謀,真是太小瞧我了吧?
陳青河略微遲疑了一下,當即起身對早在外面守候著的僕人叫了過來,安排他們去請王翠萍。
不消一會兒,王翠萍便過來了。
王翠萍走了進來,先是狠狠地瞪了秦靈芝母子一眼,這小賤人,居然還沒有死,哼!
看到陳青河坐在那裡,王翠萍不由有些不安了,難道他們發現了?是誰告發我了?
王翠萍對秦靈芝母子倆恨之入骨,站在這個小院裡,想著她就是在這個地方受到了奇恥大辱,她就如硭在背,渾身都不自在。
“殊兒,人來了,你有什麼就直說吧。”陳青河看著這個坐在石凳上腳都落不了地的孩子嚴肅地說道,“如果你只是胡鬧,我絕對會給你吃板子。”
馮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