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分不落看在陸明眼裡,笑著說道:“這姑蘇藍氏生活太清淡了,今天我們也開開渾。快過來!”
等到兩人落座以後,聶懷桑看了看桌子上,鬱悶的對魏無羨問道:“魏兄,我將壓箱底的東西都帶來了,你不會跟我說你這壓根就沒酒吧?”
魏無羨得意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別慌別慌,看我們江兄來變個戲法。”
聶懷桑不信,同樣搖頭說道:“我們進來的時候行禮被上交了,那麼大個酒罈,江兄還能裝在袖口裡拿回來……”
說到這裡他說不下去了,今日白天綵衣鎮他也去了,那袖口裡的紅色赤焰,他現在都記憶猶新。
如此厲害,說不準酒還真在袖口裡。
陸明這會兒也沒賣關子,一手從懷裡掏了掏,便落了六罈子天子笑出來。不過這大小嘛……就只有指甲蓋那麼大了。
“這?這這這!這怎麼如此小?”聶懷桑指著酒罈。
“別急別急,今天保管你不醉不歸就是!”魏無羨安慰著他,接著又向陸明說道:“趕緊的江澄,別把聶兄氣走了我們烤雞都沒得吃了。”
陸明笑了笑,伸手一扶便讓六罈子天子笑恢復了原本的大小。
這麼一手,直接將聶懷桑給驚呆了。他可不知道什麼是大小如意之法,他只知道就是自己哥哥,那清河聶氏宗主聶明玦,也沒有這般本事!
“江兄,江兄,這是什麼術法你教教我怎麼樣?”聶懷桑趕緊想要學。
然而一旁的魏無羨卻直接潑了其一盆冷水:“放棄吧聶兄,這門術法除非你沒修你家的刀道之前還能學。至於現在?你學不了,就是我也一樣。”
聶懷桑搖搖頭表示不信,但陸明也對他點了點頭,卻是讓他信了。
當即他便鬱悶的倒了一杯酒,一飲而下說道:“每次出行我都擔心家裡的那些收藏,那可是我這麼多年了收集的極品春色圖啊!要是哪天被我哥發現了。那可就都沒了!”
“噗!!”
這話讓陸明一口酒直接噴得魏無羨一臉,不怪他笑點低,而是這聶導演年少時期的愛好,還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江澄!!!”
魏無羨連忙擦著臉,怒吼著便開始想要報仇,不過陸明又豈是他能夠打的到的。
不多時,他便放棄了。畢竟有酒有肉,還是酒蟲饞蟲佔了上風。
沒一會兒五罈子酒下肚,烤雞也只剩下了一堆骨頭架子,只有花生還有一些。於是三個人繼續喝著酒,開始吹牛。
不過自始至終,陸明都是清醒著的。而他的靈覺裡,屋外他一直等著的那個人,這會兒也來了。
“砰!”
門一響,陸明便在房間內失去了蹤影。而推門入內的藍湛,卻是將聶懷桑與魏無羨捉了個正著。
“藍湛你來了?來來來,一起喝一杯,今後我們就是兄弟了。”魏無羨繼續著自己的自來熟。
“都給我起來,隨我去領罰!”藍湛很顯然不想理他。
不過一枚定身符,卻在此刻貼上了藍湛的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