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卻未能得知。如此一來,這便是個燙手山芋,哪個地方有,哪個地方便會被他溫若寒盯上。”
“如此看來,那日在蘭室中江澄的所作所為,倒也算是幫了我們。而且由此可見,溫氏對其餘四家聯手之事,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藍曦臣正在說著,此刻屋外卻進來了一個弟子。
“宗主,藍老先生。”
“說,什麼事?”
“近日綵衣鎮有水祟為禍,下面鎮上的貧民已經被吃了十數人,故此這件事便報了上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這外門弟子出去以後,藍曦臣想了想有些疑惑,開口問道:“這綵衣鎮人人深諳水性,就是幾歲的娃娃也能遊的一手好水。況且水祟的形成不會這麼簡單,這裡面有很多問題。”
藍啟仁聞言點點頭:“你說的確實有道理,要知道水祟可並不是短時間內就會增長的。這樣,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帶幾個人去一趟綵衣鎮。除了摸清楚情況之外,還得為綵衣鎮解決這麼一個麻煩。”
藍曦臣點頭想了想:“若是如此,我認為或許可以將江家公子帶上。雲夢大澤之中多水少山,或許可以他們能夠看出點東西。”
“那好吧,你帶著忘機與那江澄一起去吧。”藍啟仁同意了下來。
…………
姑蘇乃是江南水鄉,而這綵衣鎮也頗為繁榮,而從岐山地界而下的河水,便正是到了這綵衣鎮。
陸明撐著船篙划動著小船,一邊街頭若是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他叫隨意撿了些,放在包裹裡。
這些東西,是他準備回雲夢時給自己姐姐的。阿姐喜歡糕點,陸明見專門挑的這個。
從綵衣鎮到碧靈湖,這裡的上游,便是溫氏岐山的地界。而很顯然,溫氏是不可能連這種水祟的除不了的。如此看來,這碧靈湖裡的東西,可就有些東西了。
“砰!”
一聲輕響將陸明的心思拉了回來,扭頭看去,卻是魏無羨不小心將金子軒的船碰了一下。
說起來也是好笑,一開始這碧靈湖除祟的事情,本就只是藍曦臣和其弟與陸明來便行了。誰知魏無羨得知以後,便賴著臉皮都要來。
並且這還不算,這個大嘴巴在蘭室裡一宣傳,得了!這些世家子弟一個個都被關怕了,這會兒可以出去放飛自我了,自然都來要求一起去。
於是乎……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魏無羨!!!”金子軒憤怒了,剛剛那一下,讓其一身的溼跡。
不過沒心沒肺的魏無羨顯然不會在意,只是隨口道歉,然後便繼續我行我素。金子軒是個要麵皮的人,自然不會去找他死磕。
“綿綿,要不是你一直鬧著要出來玩,這次真不應該出來。”
金子軒還在不爽,一旁的綿綿正在用絲帕為其擦拭。
“公子,說起來這魏公子日後也會是公子的親家家。他這般也不是故意的,您便別往心裡去了。”綿綿勸說道。
不過這麼一句,卻是直接讓金子軒更加不舒服了。他本就是蘭陵金氏一枝獨秀,天資傲人之下,難免會對父母主張的婚姻有所牴觸。
於是便回道:“那婚姻是阿孃給訂的,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而且若是他魏無羨做了我親戚,我是一百個不願意!”
此言一出,金子軒的船上突然有了另一個聲音。
“金公子聽說過一句至理名言沒?傲嬌一時爽,追妻火葬場!這人啊……有時候還真的都逃不過真香定律。”
金子軒聞聲看了過去,見是陸明後問道:“怎麼?又來了一個想要教訓我江家人嗎?”
陸明拱了拱手,笑著回道:“不敢不敢,其實我一般都不教訓人,若是真的不爽了,我是能動手儘量不動嘴,太麻煩了!”
“嗤!”
金子軒笑了一下:“你這傢伙還真是越來越狂妄了!怎麼?以為那日對那溫氏二公子動了手,便狂起來了嗎?”
陸明沒有理會這傢伙的冷嘲熱諷,而是笑著說道:“不不不,金公子若是再有一次口出狂言,那我說的便是事實。”
說著陸明隨意找了個地方與金子軒並排而立,而後這才放緩了語氣。
“金公子,事實上若不是一些原因,這會兒你應該是臥床。我只有這麼一個姐姐,所以你若是想要接觸瞭解一下,我不反對。但若是你真的不喜歡,那麼便請放過她吧。”陸明隨意的問著,但這些東西卻是知道得到知道。
“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