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聶懷桑急了，但是想了想自己哥哥，卻又絲毫不敢有動作。
“玩物喪志！玩物喪志！你清河聶氏之先祖本就是屠戶出身，你若還不好好修行，以後恐怕便只能夠回去繼續當屠戶……”
藍啟仁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似乎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正在這個時候。
“啪！”
一坨白色的翔從房梁中間落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藍老先生頭上髮髻。這還不算，老頭子像是疑惑頭頂有個啥，一伸手，鳥屎多少在他頭上染了一大塊。
“聶懷桑！！！”
這次真的是憤怒的吼叫了，那放下來的手上，還有著能夠令他昏過去的東西。
“老……老先生！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聶懷桑被面前老頭的神色嚇了一跳，就怕被打。
正在這會兒，一旁的陸明啞然失笑。說起來這人有三急，動物也自然不能夠例外，還真怪不了他聶懷桑。
不過就這麼知道笑聲，卻是讓藍啟仁的視線轉過來看向了他。
“江陸明！很好笑嗎！”
陸明一點都沒有違心，誠懇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老先生，畢竟剛剛可是你給他放的生，不然的話，這一泡白的，應該是落在聶兄的身上才對。”
藍啟仁用下人遞過來的布巾擦了擦手，而後看向陸明說道：“素問江家大公子在雲夢年輕一代之中，無人能夠出其左右！那麼我問你！興家族而衰門派第一人者，為誰？”
陸明回答的很快，直接搖了搖頭。
而藍啟仁見考住了對方，頓時有些得意，於是跟著問道：“蘭陵金氏衣著上的標誌，所謂何物？”
陸明又一次很快回答，直接搖頭。
兩個問題一晃而過，藍啟仁看著他說道：“你這一問三不知！也配稱雲夢第一？”
陸明微微搖頭，淡然對其回道：“不知道先生認為的第一，應該是明白這些沒用東西的仙門子弟嗎？呵呵……無論是溫家的什麼事，還是金氏的什麼事，與我何干？於我修行何干？”
“仙門百家之歷史你都不懂，要修行又有什麼用？”藍啟仁反問。
“不不不，您似乎是搞錯了順序應該說的是，連修行都不行，熟記這些仙門百家的歷史，又有什麼用呢？”
陸明說著直視藍啟仁，更是繼續說道：“若是真有開戰那一天，你的熟讀仙門百家歷史，可救不了你的雲深不知處！！”
此言一出，對面的藍啟仁頓時一口氣差點都沒有吊上來。
只見他一手指著陸明，開口：“你……你……你！”半天，卻是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一旁的藍忘機趕緊上前，伸手扶住了他的叔父。而後還不忘狠狠的瞪了陸明一眼，卻又沒說什麼。
不過陸明很清楚，七日之前在溫氏來臨後，這老頭定然和藍曦臣有過商議。而如果藍湛把當日自己的話說出來了，他們也定然預料的到陸明口中的戰爭是什麼。
“你這……無可救藥！無可救藥！”
最終藍老頭也只是吐出了這麼個詞，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其他的東西。
陸明無所謂，轉身便離開了蘭室。這聽學他也就是走個過場，主要他在想，那屠戮玄武中的東西，或許對混元鐘有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