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凌月一聽,再看看夥營兵士的糟糕待遇,登時火冒三丈。
“葉將軍,還是算了吧,我們都是賤命一條,又何必為了我們得罪秦將軍。”
那些躺在了地上的神兵們,聽了之後,心底很是感動。
葉凌月剛到夥營時,他們對這位新來的年輕將軍也很是不感冒。
可是日久見人心,葉凌月如今在他們心目中,已經是當之無愧的夥營將軍了。
可他們也都清楚,葉凌月和夥營在軍團裡,都沒有真正的地位可言,她若是去理論,只會面臨更多的羞辱。
“衝你們喊我一聲將軍,這件事,我絕不能善罷甘休。秦松還不是元帥,還沒法子一手遮天。”
葉凌月冷哼了一聲,就找秦松理論去了。
葉凌月趕到戰事營時,秦松和幾位老將軍正在商議淚羅石林的事。
“我已經將此事上報給四大神帝,諸神山方面,不久之後應該就會派人過來調查此事。荒族死灰復燃,昨夜還敢偷襲夥營,此事絕不可姑息,諸位將軍可有什麼法子,攻克淚羅石林?”
秦松說罷,環顧四周。
目光所及處,那些老將軍們都低下了頭。
連敗五場,激戰十天,第七軍團計程車氣已經跌到了谷底。
每個將軍手下的兵士都損失不輕,林御史生死未卜,淚羅石林裡的兵力多少全都是未知數。
這種情況下,若是再派人攻打淚羅石林,無疑就是以卵擊石。
秦松又何嘗不知這一點,他見了將軍們每人吭聲,臉色愈難看,正欲呵斥,就聽外頭的神兵稟告,說是夥營主將葉凌月在外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