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這幾年和奚九夜相處的經驗看,奚九夜不會過問此事。
畢竟事關軍團和軍部,奚九夜身為神帝繼承人,不好直接參與軍團事務。
奚九夜想來,不會幫助秦松。
“那可怎麼辦?只剩二十天,若是再不找到解咒之法,淚羅石林裡的人,必定會殺了林御史。林御史與我一樣,都遭了那女人的暗算,無法使用神力,根本沒法子自保。說來說去,都怪葉凌月那賤人,若非是她,我和御史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也不會被人有機可趁。”
秦松怒不可遏,一提起葉凌月,額頭青筋迸出,分外猙獰。
“葉凌月?那又是何人?”
秦妃隱約記得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名字。
她沒有留意到,身旁的奚九夜在聽到秦松罵出“賤人”兩字時,臉色一變,眼底霾光乍現。
“我記起來了,軍史上有個女軍神,也叫做葉凌月。”
秦妃想了起來,她曾在爺爺的書房中,看到一份軍部的秘密記錄,上面好像也有那麼個名字。
不過算起來,那人應該已經是數百年前的人物了。
“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在旁默不作聲的奚九夜,忽然開了口。
“什麼女軍神,那葉凌月就是個禍水。那女人來了第七軍團後,我麻煩不斷,可她仗著自己是神帝義女,又是蚩御史的姘頭,在第七軍團為非作歹,還有,就連第三軍團的夜凌日,都和她曖昧不清。”
秦松如今對葉凌月是恨之入骨,字字句句,都是夾槍帶棍。
秦妃一聽,還想追問,卻忽地感到周身一股寒意襲來,寒意的源頭,正是身旁的奚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