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穀神帝的這位親衛隊長,難道說是,他會是奚九夜和蘭楚楚的孩子?
雲笙回想起來,當初她和夜北溟前去參加火炎神帝的宴席,席間遇到了蘭楚楚和奚九夜,當時的蘭楚楚得意的跟一頭孔雀似的,挺著肚子,一副母憑子貴的模樣。唯獨雲笙一眼就看成了貓膩。
蘭楚楚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尋常的胎兒。
那胎兒只是幾個月,就有了心跳,卻身帶一股陰煞之氣。
這種情況下,生出的胎兒或者是死嬰,或者是畸形。
醫者父母心,若是換成了其他的婦人,雲笙興許會想法子幫忙解救,或者勸其打掉胎兒。
可是物件是蘭楚楚,那就另當別論了,蘭楚楚是害死自家女兒的罪魁禍。
雲笙自然不會白蓮花到去救自己的仇人,她做看著北境方面的笑話。
只是一等二等,一直等到北境的小公主出生,都不見半點異常。
再後來,就傳出了北境的小公主天生聾啞,雲笙當時還覺得很是奇怪。
蘭楚楚的胎象,生出的必定是死胎或者是畸形,怎麼會是天生聾啞。
再到後來,雲笙到了諸神山,恰好那時候蘭楚楚帶著女兒奚星落也到了諸神山,雲笙還暗中觀察過那位小公主。
她可以十成十肯定,奚星落不是當時蘭楚楚肚子裡懷著的那個孩子。
奚星落先天體質羸弱,一看就是早產之相,蘭楚楚必定是隱瞞了什麼。
雲笙早前還懷疑,那個話筒早已死於非命,可如今看來……雲笙的心中已有了答案。
這就不難解釋,為何在幾個月前,風穀神帝忽然會提拔曾四軒為親衛隊張,又對他很是信任。
就連身為女婿的奚九夜都比不上曾四軒的晉級度。
想不到,這孩子,居然是奚九夜的兒子,偏他對自家女兒又有了那份心思。
真是理不清剪還亂的複雜關係,這是月兒只怕是知道的。
既是知道,為何又要與曾四軒交好。
雲笙自是猜測不到,葉凌月救小怪物的原因,正是因為小怪物的體內的煞氣的緣故。
所謂天道迴圈,因果報應,這一切又啟是三言兩語說的清的。
雲笙眉頭輕蹙,臉上多了幾分憂愁之色。
“小野貓,你在想什麼?”
夜北溟現了愛妻的異常。
“你沒覺得曾隊長很眼熟?”
雲笙反問了一句,這男人,還真是有夠粗枝大葉的。
“沒看清,總歸是一個鼻子兩隻眼。”
夜北溟不屑道。
“你不覺得他像奚九夜和蘭楚楚,我懷疑,他是那兩人的兒子。”
雲笙沒好氣道。
夜狐狸這目中無人的脾氣,也該改改了。
“你說他是……我就知道,那小子看著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那方才你還攔著我,龍生龍鳳生鳳,那兩人的兒子,一定不是什麼好貨色。”
夜北溟陰沉著臉。
“他和他爹孃不同,再說了,他早前還幫過你。看來,風穀神帝的那位神後,並不簡單。我們以後得小心提防著。”
雲笙沉吟著。
曾四軒的事,雲笙並不急著處理。
看得出,曾四軒是個好的,否則女兒也不會和他成為好友。
至於他對月兒的感情,那都是年輕人自己的事,雲笙歷來是個開明的人,不會過多幹涉晚輩的事。
“那女人的確有些陰陽怪氣的。不過她身份在那了,我們也不好太過冒犯。我已經打算好了,以後見了,就繞道走就是了。還有,你有沒有留意到,風穀神帝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夜北溟也是個能屈能伸的性子,既是雲笙讓他暫時不要招惹辯機,他就不會和對方有牽連。
“我早就注意到了,風穀神帝看上去氣血很虛,兩眼深陷,似乎是有隱疾。只是我和風穀神帝素來沒什麼交情,他手下的方士不說,我也不便插嘴。”
雲笙還要說些什麼,忽見了前方,長生太子帶著幾名侍從行了過來。
對方一看到雲笙,眼眸一亮,可再一看到夜北溟,眼神又變了變。
“又是他。”
夜北溟一看到長生太子,肚子裡就直冒酸水。
“你且忍忍,我不理他便是了。”
雲笙也不多理會長生太子,拉著夜北溟就避開了。
“豈有此理!本宮早晚要整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