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排好隊,登記身份證,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誰都不能離開。”
酒吧門口,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警察們進進出出。
幾百名酒吧客人都一臉的驚魂未定。
一個人,上一刻還好好的,下一刻就突然倒地身亡了,而且死狀還那麼恐怖。
那女屍,一半人形,一半獸形。
目睹過女屍的客人們這會兒都驚魂未定。
“我們要回去,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憑什麼把我們扣在這裡?”
酒吧門口,一陣喧鬧。
為首的,正是之前和何玉手起過沖突的那名錢少,他的女伴也臉色蒼白,縮在錢少的懷裡瑟瑟發抖。
“死者是喝一杯酒後出的事,眼下不能排除有人投毒。在場的人都有嫌疑,專家很快就會來確認,排好隊,不要喧譁。”
幾名警察維持著秩序。
“你們沒權利扣押我們,我們幾百號人,難道都是嫌疑犯不成,我們要回去。”
錢少當時也在舞池摟著自己的女伴山下其手,死去的女人好像還在他旁邊跳舞。
他一想起這點,就覺得渾身汗毛倒豎。
“想要回去?先問問何主任,她會判斷你有沒有嫌疑。”
警察們也是一臉的棘手。
他們今晚通宵出勤,原本只是一般的失蹤案調查,哪知道,一下子成了人命案。
失蹤的女孩也沒有找到,又出了一起人命案。
偏風局還不在,若是讓風局回來之前,還毫無突破,新案加舊案,他們只怕會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個月獎金都要飛了。
“誰在那吵吵鬧鬧。”
嚴厲的女聲傳來,何玉手穿過人群,一樣看到了嚷嚷的最起勁的錢少。
“哎,怎麼是你這個醜八怪。”
錢少一看到何玉手,脫口而出。
“誰讓你這麼和何主任說話的?”
旁邊的警察們一聽,狠狠瞪著錢少。
風局不在,他們的老大就是何玉手。
新來的帝莘,聽說只是臨時的,他們也不熟,何玉手就是他們的直屬上級。
“她是警察?”
錢少傻眼了。
“你,出來。”
何玉手看了眼錢少。
這傢伙,嘴賤,還是個好色之徒,不教訓下,實在是說不過去。
“哎,警官,我也不知道你是警察。這事和我真沒關係,你可別汙衊我。”
錢少苦著臉。
“我問,你答。”
何玉手示意他閉嘴。
“死者我沒記錯的話,當時就在你身旁跳舞?”
何玉手那時候在尋找凌光和辛霖,舞池裡的人,她大概也看了幾眼,都記了個八九不離十。
“在我左邊,她沒有舞伴。
錢少小心翼翼道。
那女人老實話長得還不錯,錢少就多看了幾眼。
“當時她是什麼狀況?”
“喝了酒應該是,有些醉醺醺的,酒氣挺濃,還手舞足蹈的。”
錢少嘀咕了一句。
“何主任,打聽過了,死者是酒吧的常客,平時酒量不錯,今天就喝了幾杯酒,屍體還得送回去檢驗。”
一名檢查酒吧的警察來向何玉手彙報。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之前,那女人是從奚少那張臺子過來的。”
錢少為了能夠快點結束審訊,連忙提醒道。
“奚玖夜嘛?”
何玉手皺皺眉。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我可以回家了吧?”
錢少一臉的巴結。
“當然。”
何玉手一抬手,忽的,指尖一股力彈指而出。
那力吸入毫毛,轉瞬就沒入了錢少的太陽穴中。
錢少臉上巴結的笑瞬間凝固,下一刻,他嘭的一聲,臉朝下,倒在地上,看那架勢,是摔了個鼻青臉腫鼻樑碎裂。
“親愛的!”
他的女伴在不遠處看到,一聲尖叫,就要衝過來。
沒走幾步,忽的,就見鴻蒙帶著辛霖、凌光走了出來。
那女伴下一刻,渾身一僵,神情有些呆滯。
“我怎麼會在這裡?”
那女伴兩樣茫然。
“鴻蒙,你做了什麼?”
何玉手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