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息的話,聽得眾人一驚。
“這小鬼的話,大夥也信?”
姬如墨一臉的嘲諷。
“可是,這孩子又是為何成了亡魂?”
戒律佛狐疑著,看看小風息。
“戒律佛,你這是在懷疑我了?”
姬如墨聲音轉厲。
“一個小孩罷了,說的話未必當真,再說了,我們幾位仙皇一起作證,可比一個孩童的證詞靠譜多了。”
海皇也強插一句。
“恰好相反,比起成人來,孩童的話,難道不應該是更加可信。”
葉凌月冷笑。
這幾位仙皇和姬如墨在這裡一搭一唱,倒是演得一手好戲。
“罔生古佛,還請為我做主。”
姬如墨卻是不疾不徐,看向了罔生古佛。
“稟告古佛,已經搜尋到雲笙和九命佛的下落。她們朝著天書崖的方向去了,是否要派人去追趕?”
就見一名佛宗子弟匆匆行進來。
佛宗子弟們已經追到了天書崖附近,奈何那一帶,一直是佛宗的禁地。
平日只有佛陀以上的人才能進入,還必須是特定時期,他們不敢擅自進入,只能回來請示。
“還等什麼,快押解葉凌月前去拿人。”
姬如墨卻是沉聲喝道。
“古佛,此事有些古怪,是否要再仔細詢問那小孩?”
戒律佛卻是有些遲疑。
小風息的話,倒是讓戒律佛有些相信了。
加之姬如墨今日的反應,有些不對頭。
佛宗裡的人都知道,姬如墨和雲笙的關係是最好的。
不過是一夜功夫,姬如墨怎麼就對雲笙針鋒相對。
“古佛,不能再猶豫了,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姬如墨意有所指,睨了眼罔生古佛。
“拿下葉凌月,前去天書崖拿人。”
罔生古佛長鬚抖了抖,戒律佛無奈,只能給葉凌月重新上了心枷。
“我跟你們去沒問題,不過,小風息的魂魄,必須由我來照看。”
葉凌月留意著罔生古佛和姬如墨之間的“互動”,心中瞭然。
一旁的道門冰心也是罕見的沒有動手,他也有著戒律佛一干人押解著,前去天書崖。
天書崖下,九命佛和小無極剛趕到。
“嘖,還是被追上了。雲笙跑到這裡來做什麼?眼下可不是參悟的時候?”
九命佛是佛宗中人,又是佛級別的存在,對於天書崖這種地方,都是不陌生。
天書崖,因一塊石碑而出名。
佛宗到了佛陀以上,每每到了個人修為遇到瓶頸時,都會前往天書崖參悟。
參悟的物件,就是那一塊無字天書石碑。
據說不同的人,在天書上看到的東西,也是不同的。
不過九命佛加入佛宗時,修為就不俗了,這種面壁思過型的頓悟,她壓根不信。
只是不知道,雲笙在後有追兵的情況下,來這裡做什麼?
她左顧右盼,就見了雲笙在不遠處站著。
她前面,可不就是那塊無字天書。
“後頭有人追來了,我懷疑他們抓了月兒和帝莘,我們該怎麼辦?”
九命佛略有些煩躁道。
刺殺燃燈古佛的罪名扣下來,她和雲笙若是被抓住,就只有死路一條。
“不急,等他們來。”
雲笙卻是凝視著那一塊石碑。
石碑光潔如鏡,也不知雲笙在看個什麼。
“等在這裡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你還真是不愁,我可不想把我兒子給搭上了。”
九命佛無奈道。
“他不肯現身,我也沒有其他法子,只能是走最後一步了。”
雲笙苦笑。
前方,是一方瀑布。
飛流直下,水聲譁然。
天書崖的寂靜,就被這一片瀑布給打破了。
“他?”
九命佛詫然。
這地方,除了她們,還有其他人?
“紫堂宿。”
雲笙沉吟道。
“你是說那天那個銀髮男子?他真是我佛宗中人,可是那之前,我從未見過他。”
九命佛對紫堂宿自然是有印象的。
只是早前雲笙沒有明說,對方到底是何身份,九命佛也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