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痕和夕霧在這裡就是絕對的權威,她唯一的機會就是長老院。
在狩妖界,最權威的就是長老院。
也只有長老院才能夠凌駕基地的決定之上。
“嗤,你倒是去試試啊。”
司輕舞笑了起來。
她的外公就是長老院的一位長老,辛霖想要上訴,做夢呢。
“辛霖即可開除,凌月、季無憂關一週禁閉,記一次大過。”
眼看辛霖居然不知道天高地厚,要把事情鬧到長老院,夕霧也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幾個毛頭學員打架這麼屁點大的事都要鬧到長老院,她和大龍山基地的面子何存?
“慢著。”
清冷的男聲突兀的闖入。
巫扈和帝莘走了進來。
“兩位教官,你們的好學員乾的好事,聚眾鬥毆。”
戰痕不無諷刺道。
他倒是要看看,帝莘和巫扈還要怎麼偏袒自己的學員。
“打架?也對,我剛好看到了。”
帝莘淡淡說道。
他看到了?
葉凌月有些意外。
這傢伙,剛才也在場?
他居然惡劣的沒有制止?
司輕舞的臉色卻是微變,她很是緊張,盯著帝莘。
帝莘拿出手機,不急不慢,開啟了相簿,從裡面調出了一段影片。
司輕舞的臉一下子黑了。
影片拍的很清晰,拍到了葉凌月幾人在吃飯,司輕舞等人走上前,沒多久,就發生了衝突。
“事情的真相和你們的這位優等生學員說的有些出入。”
帝莘眸光一動,冷冷落在了司輕舞的身上。
司輕舞頓時感到一種壓迫,她唇抖了抖,很是不甘心道。
“我記錯了,是辛霖她們在吃飯,我們路過,她突然出言不遜,羞辱我。她還主動出手,我出於防衛,才被迫出手。”
司輕舞說罷,鬆了口氣。
影片雖然拍的很清楚,可因為距離有些遠,只能拍到畫面,卻沒有錄到幾人的說話。
帝莘挑眉。
司輕舞也是狡猾。
從影片上,還真看不出,是她先出手還是辛霖先出的手。
“還有,她的確是對我使詐,我沒法子動用靈氣,現在都還沒恢復。你們當時,應該也感到身體不對勁了吧?”
司輕舞說著,捂著紅腫的臉,看向身旁的幾名室友。
“對,我們感到自己渾身沒法動彈,辛霖出手打人,凌月和季無憂也打了我們,當時我們就跟中了邪似的,根本不能動。”
說著,那幾名女學員都哭訴了起來。
“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辛霖氣得語無倫次。
“你們幾個,可想清楚了?”
一直在旁沒有作聲的巫扈,開口看向那幾名女學員。
“巫老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撒謊不成?”
幾名女學員目光有些慌亂,齊齊否定。
“巫老師,就算你是辛霖她們的帶隊老師,也不應該隨意偏袒自己學員。你們若是不秉公處理,我只能向華國高層報告了。”
司輕舞有些不屑的看了眼巫扈。
和氣質冷傲,讓人有些害怕的帝莘不同,在司輕舞看來,巫扈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師罷了。
一個連狩妖人都不是的帶隊老師,根本沒資格在她面前多管閒事。
“到了大龍山,就都是我的學員。我只是覺得,幾位同學還沒考慮清楚,不妨,你們再仔細想想,剛才,到底是誰先動的口?動的手?”
巫扈的唇,動了動,金邊眼鏡下,那雙墨色的眼,看向那幾名女學員。
他的眼中,忽有藍芒一閃而過。
幾個女學員不約而同,打了個寒戰。
她們的眼中,先是一片茫然,可緊接著,就多了惶恐和不安。
“我……我們……”
女學員們結結巴巴的更厲害了。
“是……是司輕舞先動的手,也是她讓我去挑釁辛霖。”
那名高壯女學員渾身冷汗直流,哆哆嗦嗦說道。
“我們也是,是司輕舞讓我們抓住凌月和季無憂,說她要將她們都趕出基地。”
其他兩名女學員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舌頭一般,竹筒倒豆子,把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