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煉堂裡誰都不許喊我太上師叔。”葉凌月揮揮手,對這套俗禮很是不耐煩。
冶煉堂算是她離開孤月海前最後的一片淨土了,若是大夥也這樣,這日子真是沒法子過了。
熊管事為難了一番,最終還是迫於葉凌月的“淫威”,不得不答應了,但也只是答應,在冶煉堂時如此,在人前還是得管她叫太上師叔。
經熊管事一說,葉凌月才知道,外面那些宗門弟子都是慕名而來的。
只因為葉凌月是紫堂宿的弟子。
那天,紫堂宿在擂臺上,他的黑火,直接將月沐白的紫火給吞了個一乾二淨。
整個孤月海的人如今都已經知道了,紫堂宿才是孤月海火種第一人。
只可惜紫堂宿這尊大佛,也不是人人都能請得動的,聽說他連無涯掌教的面子都不賣。
可眼下紫堂宿多了個弟子,而且這弟子,又是紫堂宿唯一的弟子,自然是繼承了他的衣缽的。
既然請不動紫堂宿出手,那請了葉凌月這尊小佛出手,就成了孤月海弟子們的一致目標。
所以這才造成了冶煉堂外面人山人海,搶著找葉凌月煉器煉丹的場面。
“原來如此,熊管事,這事倒是冶煉堂崛起的契機,你先把冶煉堂的煉器費用上漲一倍。你放話出去,就說我已經不接煉器任務了,但是冶煉堂的雜役們,都得過我的指點,找他們煉製也是一樣的。”葉凌月聽罷,立時有了個主意。
她很快就要離開孤月海,到時候冶煉堂就沒了依靠,不如趁著這陣子,讓冶煉堂重新樹立聲望。
熊管事自然也是知道葉凌月的一番苦心的。
他和冶煉堂的雜役們,也是卯足了勁要重拾冶煉堂的金字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