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太上師叔,”月沐白是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葉凌月的年紀比他還小一輪,修為更不如他,月沐白又對她有成見,自是不樂意以禮相待,一路上,月沐白都是能避就避。
本以為過了古關口就好,哪知道還是被葉凌月找到了借題揮的機會。
月沐白那個恨啊。。
可這會兒當著那麼多弟子的面,他若是不喊,那就是不守規矩了。
偏月沐白喊完之後,葉凌月還好死不死地點了點頭,長輩範十足地揮揮手。
“我和挽雲姐會處理,這兒沒你什麼事了,站一旁候著吧。”
明明月沐白和花挽雲是同輩,可悲葉凌月這麼一說,他頓時矮人一截了。
月沐白的臉,頓時變得奇臭無比,就跟踩了屎似的,黑著臉,退到了一旁。
那一邊,瑤池仙榭的眾弟子看的目瞪口呆。
就連那瑤池仙榭的長老都不由納悶,葉凌月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讓素來高傲無比的月沐白“言聽計從。”
“這位前輩是?”那長老納悶著。
“師長老,你有所不知,這位是紫堂尊上的親傳弟子,也是我的太上師叔。”花挽雲長得不像女人,可心思卻細膩的很。
她也看出了葉凌月和嶽梅有矛盾,嶽梅此人,花挽雲也很不喜歡,年紀輕輕,就目無尊長,仗著自己是宗門徒,就胡亂謾罵,這種性子,就是欠教訓。
花挽雲也配合的緊,連忙順著葉凌月的意思往下說。
紫堂尊上的親傳弟子?
孤月海的那一位紫堂尊上,什麼時候收了弟子了?
紫堂尊上的名號,來自古戰場的師長老聽著如雷貫耳。
她也是機靈,這才知道疏忽了“前輩,“連忙上前賠禮道歉。
“原來是尊上的弟子,真是多有冒犯。嶽梅,你還不過來賠禮道歉。”
嶽梅聽了,氣得杏眼瞪圓。
“師叔,你別聽她胡說,她哪來的資格當尊上的弟子。”
“還不住口。”那長老氣得一巴掌落到了嶽梅的臉上。
嶽梅頓時就被打懵了。
一干瑤池仙榭的弟子也看傻了眼。
嶽梅在瑤池仙榭可是個跋扈的主,這兩年,由於葉流雲的崛起,她稍收斂了些,可還是很受器重的。
只可惜,嶽梅這次遇到的是脾氣比她更暴躁的師長老。
這位師長老,專門負責瑤池仙榭弟子進入古戰場的事宜,所以在門派中身份地位都很高,比起櫻長老還要高一些。
即便是嶽梅,在她面前也不敢太放肆。
“嶽梅,不要多事,照師叔所說的做。”
陳沐見狀不妙,勸起了嶽梅來。
嶽梅只得是極其委屈地走到了葉凌月的面前,心不甘心不願地說道。
“葉前輩,晚輩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前輩海涵,大人不記小人過。”
“呵~放心,我這人大方的很,不會和一些無名小輩計較的。”
葉凌月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嶽梅氣得血都要吐出來了,恨恨的跺跺腳,退到了一邊。
一場干戈,算是和平化解了。
兩派的長老,各自都帶著弟子,討論起進入古戰場的事宜來。
那師長老將嶽梅叫到一邊,看了嶽梅還有些腫的臉頰一眼,搖了搖頭。
“嶽梅,你可是覺得本長老下手重了?”
“嶽梅不敢。”嶽梅嘴上說著,可臉上顯然不是那麼回事。
她嶽梅何時被人這麼教訓過,而且那人,還是她痛恨的葉凌月。
“你那脾氣,進入古戰場後,必定要改改,若是不改,將來有的你苦頭吃。我也是為了你好。都說打狗都要看主人,你可知青洲大6若非有個紫堂宿撐著,青洲大6根本沒法子在古九洲大6上立足。作為青洲大6所剩無幾的級大宗門,你們和孤月海乃至南無山的人,應該相互扶持才對。”師長老搖了搖頭。
“長老,這話從何說起。”嶽梅在內的一干瑤池仙榭的弟子,都流露出詫異之色來。
“等你們進入古九洲就知道了。切記,在古九洲的任何一個地域,都不能狂妄自大。那力多得是來自其他新九洲大6萬宗千派的弟子和前輩,有些來自世外天的級大能,甚至能一手就傾覆了瑤池仙榭。”
師長老的話,讓瑤池仙榭的弟子們震撼不已。
萬宗千派?世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