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昏了不成,給我醒一醒。”
苗學姐氣得不清,手中多了一張低階符籙清心籙。
清心籙化為了一道符光,變成了一縷清風。
那幾名學員頓時清醒了過來。
“初級地籙?你們是月兒的同窗?”
雲笙最初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幾個不知好歹的學員,但是看到對方一出手就是初級地籙,心底的戲謔之意頓消。
“誰是那小賤人的同窗。就憑一個連唸咒都不會的新手,也配進符籙分院?”
苗學姐不屑道。
她人雖然不在符籙分院,但是這陣子,一直讓人密切監視葉凌月。
早前那一場別開生面的“新生見面禮”,讓苗學姐一度懷疑,葉凌月是個深藏不露的。
但是一監視,才現,葉凌月壓根就不是什麼厲害的符師。
她這些日子,反反覆覆就是在練習唸咒。
唸咒,那是基礎班的學員時,就應該掌握的,葉凌月連唸咒都不會,證明她根本沒什麼實力。
這愈讓苗學姐確定了,葉凌月一定是靠著宮學長的關係進來的,兩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如今又多了一個雲笙,這怎能讓苗師姐不惱火。
“你說誰是賤人?”
雲笙變了臉。
“誰勾引宮學長,誰就是賤人。你們幾個,把這女人拿下,誰先拿下這女人,她就歸誰了。”
苗學姐壓根沒將雲笙看在眼裡,她早就看清楚了,雲笙周身壓根沒什麼神力波動。
她一揮手,幾名男學員就圍住了雲笙,用一種極其猥瑣的眼神打量著雲笙。
“呵~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們玩玩好了,說起來,我也已經很久沒和人動手好了。”
雲笙說罷,笑著走上前去。
~女人病作,昏睡醒來就凌晨了,容許大芙子虛弱一兩天,今天餘下的更新在白天,討個週一衝榜的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