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學長一聽,大喜。他之所以下血本,出煉符材料,就是為了激勵更多的老生參賽。
畢竟上一次的符鬥中,一番苦戰下來,三局兩敗一平的結果,讓參賽的老生都丟了面子的同時,也丟了信心,沒有人再願意參賽。
可是等到宮學長定睛一看,才現說話的人卻是葉凌月.
他不禁納悶,葉凌月不是還在學唸咒嘛,怎麼突然這麼踴躍起來了?
只是這次的符鬥,由葉凌月這樣剛加入的新生參加卻是不合適的。
畢竟初級符師班的十個班級,那些參加符斗的老生,都是老手。
他們中不少人,都曾經代表過學院,外出參加過符籙。
其中不少人的實力都不下於苗學姐,有些人的實力,更在苗學姐之上,堪比中級符師。
而葉凌月,是新手。
就算早前靠著小聰明和追命五雷籙打敗了於念之,但是終歸是新手。
遇到了老道的老生,獲勝的機會幾乎就是零。
七班的那些老生們,見葉凌月主動報名參加,都小聲議論了起來。
“是那新生,她來分院,不滿三個月吧?”
“可不就是她嘛,她不是一直在學習唸咒,翅膀都還沒長硬,居然就想參加符鬥。”
“讓一個剛加入七班不久的新手去參加符鬥,其它班的符師們還不要笑掉大牙。”
那些老生們自己沒膽量參加符鬥,可也不願意讓一名新生參加符鬥。
“凌月,你的勇氣可嘉,可你該知道,符鬥並非兒戲,而是真刀真槍的比試。稍有不慎,就會受重傷。”
宮學長也苦口婆心地勸道。
“學長,多謝你的勸告,但是我還是想試試。想不到,七班那麼多的老生,居然沒有人敢報名。大夥都是七班的一份子,眼下七班面臨榮譽之戰,難道你們都要袖手旁觀?尤其是和我一起進來的新生,要知道,七班再輸兩次,我們所有新生就都喪失了參加新生大賽的資格。”
葉凌月說罷,掃視著四周。
那些老生們聽了,不禁面紅耳赤,同時又有些惱怒。
有好事者更在心底,將葉凌月罵了個透。
至於那些新生們聽罷,聽完之後,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他們紛紛竊竊私語了起來。
就像是神族對人族歧視一樣,在七班,老生和新生之間的矛盾一直存在。
新生無論在資源分配還在地位上,都遠不如老生。
新生們早就受夠了這種被壓迫的日子。
葉凌月的話,就如一時激起了千層浪,引來了大家的共鳴。
“說得沒錯,沒理由一個女孩子都敢報名參加,我們反倒成了縮頭烏龜。下個月的符鬥,算我張鵬一個。”
一名男新生站了出來。
“還有我,我也要參加。”
又有一名叫做程芳菲的女新生也站了出來。
再接著,又有兩名新生也參加了。
五個參加下個月符斗的學員,很快就產生了。
宮學長見了,一個頭兩個大,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次的七班符斗的隊伍,居然全都是由新生組成的。
要知道,這批新生加入符籙學院全都不滿三個月。
他們中有些人,甚至連唸咒,都還只是初涉而已。
“真是一群不識好歹的新人,把符鬥當兒戲,到時候他們就知道厲害了。”
“可別到時候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老生們冷嘲暗諷著。
他們雖然沒有膽量參加符鬥,但是也不想眼看那些質量上乘的煉符材料,落入新生之手。
“宮學長,除了得到煉符材料,我們還有一個條件。”
葉凌月再看了一眼那些老生。
“有什麼要求,你儘管可以提出來。”
宮學長再說道。
“若是這次符鬥,七班能夠重回前七,我們要求,老生將上一個月從新生那剋扣得來的煉符材料,全都交出來。”
葉凌月見這幫老生,早就已經不順眼了。
當初有苗學姐在,他們氣焰很囂張。
如今苗學姐不在了,他們依舊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她忍他們已經很久了,也是時候,給他們個下馬威看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長江後浪推前浪。
“真是笑話,你們這群新生,也太狂妄自大的了,就憑你們這群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