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受了抽骨之疼,到了神界,可她卻為了其他男人,要與他動手。
葉凌月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該。
方才他強行收力,有沒有受傷?
他貿貿然闖入長生神院,會不會被人現。
“帝莘……”
葉凌月茫然四顧,周遭除了半人多高的野草外,哪裡還有帝莘的影子。
她蹲在那,像是隻被人丟棄的小狗,眼底有淚光閃動,心底說不出的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葉凌月覺得天都黑了,才聽到了個低沉的聲音。
“知道錯了?”
“嗯……”
葉凌月含糊著點了點頭。
猛地一個激靈,她抬起了頭來,哪來的什麼烏雲,就見了帝莘站在了身前,用一種無可奈何的眼神凝視著她。
她歡呼了一聲,猛地撲向了帝莘。
帝莘悶哼了一聲,兩人一起跌落在草叢中。
“你沒走……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
葉凌月見到了帝莘,眼更紅了,她又是委屈又是歡喜,頭埋在了帝莘的身上,吸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
溫暖的體溫,寬厚的臂膀……他真的沒走。
“原本是走了的,但是心想某人又小氣,又任性,我要是一走,某人沒準就跟人跑了,我就又回來了。”
帝莘的聲音了,帶著幾分捉弄的意味。
“誰小氣,誰任性了,還有,誰跟人跑了,壞帝莘!”
葉凌月嬌憨之態盡顯,她啐了一口。
帝莘朗聲笑了起來。
他那會兒,也是被氣昏了頭,才吼了她一聲。
可是離開的一瞬,他就後悔了。
他捨不得她難過,再說了,他遠在了第一軍團,若是和洗婦兒吵架了,這一分開,可能是一年半載。
洗婦兒人見人愛,努力了這麼久,要是被人撬牆角,他豈不是要吐血。
帝莘找了十個八個理由,也不顧什麼臉面,鬼使神差就繞了回來。
恰好,那會兒就聽到了葉凌月宣告所有權的一番“表白。”
這小女人,說他是她男人。
呵呵……帝莘的眼底,滿滿的都是得意。
早前的不愉快也在這一鬧中,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