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的目光一寸寸掃過,呼吸凌亂。『葉凌月羞得滿面赤紅,慌忙用手遮掩著,嘴上嗔怪道。
“不許看!”
“這可是你說的,不讓我看,那我就去看……”
帝莘一本正經道。
那張俊美的連葉凌月都要嫉妒的俊臉,讓葉凌月看得牙癢癢。
“你敢!讓你看別人的。”
葉凌月咬牙,撲向了帝莘,在他那兩抹性感的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那一口牙,咬在了帝莘身上,猶如一根羽毛,輕輕擦過,剛好撓到了帝莘的癢處。
帝莘的喉結滾了滾,出了一聲低沉的吟聲,身體的某處,像是要爆開了般。
他一把擒住了葉凌月的細腰,將她按在了身前。
可那磨人的小妖精,還是不安分地磨著自己的爪。
帝莘一手扶著葉凌月的腰,另一隻手掌依舊不老實的覆在了葉凌月的胸前,重重的揉捏著。
“醋罈子,一撩拔就炸毛,這輩子,對著你,我就已經看不夠了。”
葉凌月被撥弄的嬌喘不止,兩人彼此偎依在一起,好半晌才漸漸平復了下來。
“你怎麼到這裡來的,我以為……”
葉凌月伏在帝莘的胸前,手指玩弄著他絲綢般的長。
自人界一別後,儘管得了帝莘的承諾,可她還以為,她要……
她很想他,午夜夢迴時,經常會夢到他。
“你以為,我沒法子到神界?”
帝莘啄了啄她的唇,卻不禁被她甜蜜的唇所吸引,探出了舌,追逐起她的舌來。
“還讓不讓人好好說話了,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到神界的,你明明沒法子獲取神印。”
葉凌月被他引得滿臉通紅,嗔了一句,手摸過了他深邃的輪廓,眼底隱隱有擔憂之色。
人族到神界來,必須有神印。
帝莘的額頭,一片光潔,哪裡有什麼神印的痕跡。
葉凌月擔心他是太在乎自己,所以不惜違背神規,偷偷潛入了神界。
這要是被抓到了,他會很危險。
帝莘雖然實力很強,可神界不同人界,這裡的神們,無一是弱手。
“誰說我沒有神印,我的神印,在這裡。”
帝莘說著,抓住了葉凌月的柔若無骨的手,朝著他的身下探去。
他的身子,滾燙燙的,猶如烙鐵似的。
葉凌月的心跳漏跳了一拍,上一次,帝莘在九洲大本營裡,被邪火引得幾乎難以把持。
他就求了她一次,讓他幫忙他瀉火。
她禁不起帝莘的軟磨硬泡,那一次,允了他。
她清楚的記得,那東西在自己的手裡生的變化。
它猙獰的模樣,在自己手裡時的情景,光是回想,就讓她害臊不已。
她以為帝莘又要行那邪惡的事,哪敢再往下看,嚇得慌忙縮手。
那捉急的模樣,惹得帝莘大笑不止。
自家洗婦兒人前可是跟母老虎似的,什麼艱難險阻都不怕,可在那方面,卻乾淨都猶如一張白紙。
見她耳根子都紅遍了,身子也呈了粉紅色,還有那副“膽怯”的模樣,帝莘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結果又吃了葉凌月幾記惱火的拳頭。
“洗婦兒,你想哪裡去了,我的神印已經入骨。”
帝莘索性就抓著葉凌月的手不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著。
他雖早就知道,自家洗婦兒長得美。
可今日近乎坦誠相見,他才現,自家洗婦兒無一處不美。
不說那窈窕的身姿,光是那手,纖纖玉手,指甲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樣,塗成了難看顏色。
她不著丹蔻指甲蓋粉嫩,修剪的很是精美,他忍不住含住了一根,吞了進去。
葉凌月一陣輕呼,輕呼聲很快又被帝莘吞進了嘴裡。
這一夜,反反覆覆幾次,兩人也是小別勝新婚,葉凌月被帝莘折騰的香汗淋淋,幾乎丟盔棄甲。
她心中只感慨著,男女親近之事,竟是比對陣殺敵還要難。
但箇中的甜蜜,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她前世和奚九夜雖然險些成了夫妻,可兩人都是乎情止於禮,在她被冊封為北境神後之前,奚九夜最多也就只有牽過她的手。
她當時還以為,那是男女相交時,正常的過程。
可直到後來知道,蘭楚楚懷上了奚九夜的孩子後,她才知道,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