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
哨兵甲一副信我的準沒錯的神情。
其他幾名哨兵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妻管嚴這種東西,是會遺傳的!
幾名哨兵走開沒幾步,一旁的營帳後,踱出了一個人。
帝莘眼帶稀罕之色,不由看向了幾名哨兵來的方向。
帝莘在軍團裡閒逛了片刻,正打算原路折返時,忽聽到前面拐角處,就聽到了雷霆版的一聲怒吼。
聽到了那聲音時,帝莘腳下一頓,心中不覺詫異。
“她怎麼會在這裡?”
帝莘和雲笙見過幾面,自然是記得自家丈母孃的聲音的。
只是雲笙平素在外人面前,一直是和氣可親,還從未像今日這般動怒過。
帝莘只當是生了什麼事,遲疑了下,還是循著早前聲音的來源,走了過去。
帝莘沒走幾步,就見了雲笙擰著一名身形足足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子的耳朵。
男子一身古銅色的面板,全身肌肉分明,但卻不會讓人有莽夫之感,那張臉,和夜凌光長得如出一轍,只是因為久歷沙場的緣故,比夜凌光少了幾分精緻,多了幾分粗獷。
可就是這麼個眼睛一瞪,都能讓天外異魔逼退三尺的神界“小戰神,”這會兒在了親孃雲笙面前也只得乖乖矮著腰,任由她擰著耳朵,極其沒有形象。
這般的場景,任憑是誰,怕都是不想被人看到的。
為了避免尷尬,帝莘沒多做思考,閃身避到一旁。
“娘,孩兒真的沒因為軍團的事,生你和爹爹的氣。”
夜凌日咧了咧嘴,耳朵差點沒被雲笙給揪下來。
他打小頑劣,在八荒時,為了夜凌光那小子,沒少和爹孃鬥氣。
雲笙倒也沒偏幫,每次氣急了,就會揪這兩小兔崽子的耳朵,狠狠罵一通。
自打離開八荒後,就再也沒有人這般對待自己了。
但是老實話說,這種滋味,還真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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