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還在內心安慰自己,不過是死了個雜役而已。
再說了,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誰讓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月長老的臉拉長了幾分。
她沒想到,一個小雜役,居然能看穿她的伎倆,更讓她惱火是,葉凌月居然還敢公然說出來。
當真是不怕死的賤人,月長老的眼神,如毒蛇般。
“掌教,你們都聽到了。這個葉凌月就是天生反骨,她到這會兒都還不肯承認。我告訴你,那小賤人死了是她的事。你就算是沒偷耳環,可是暗算本長老的事,本長老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雪長老說罷,衣袖一震,五指化爪,朝著葉凌月攻去。
“老匹夫,不許傷我洗婦兒。“小帝莘見自家洗婦兒受了委屈,也是一肚子窩火,見雪長老還要逞兇,他小臉繃緊,手中的劍電掣般掃出。
“夠了。“只見兩人又要起爭端,無涯掌教一怒之下,出了一聲怒喝。
小帝莘和雪長老同時往後退了幾步。
月長老和其他幾位長老見無涯掌教一聲逼退兩人,都是暗暗心悸,暗暗道,看來掌教修為更進一步了。
“小帝莘,雪長老是長輩,你不得無禮。雪長老,你也是孤月海長老,今日的事,冶煉堂也算是給了你一個交待了。你又何必一直咬住不放。“無涯掌教育雖然對葉凌月方才指證月長老的事有些微詞,可是憑良心講,他也是覺得有些對不住冶煉堂。
只是他身為掌教,如今孤月海看似平靜,可各峰之間,暗潮洶湧已經是由來已久。
門派大比在即,他不得不顧全大局。
“掌教,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姑且放過她一次,只是她必須給我磕頭謝罪,本長老才會考慮原諒她。“雪長老傲慢的說道。
葉凌月一聽,眉頭一跳,就欲話。
哪知一旁的小帝莘聽了,小臉一黑。
“呸,憑你也配。我洗婦兒沒錯,要賠禮道歉沒門,大不了,我代她接你一掌,一人一掌,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