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嫂相提並論。”
葉凌月尷尬著。
夫妻不分彼此這事,她也是知道的。
無論是她的孃親聶風行,還是藍彩兒爹孃,都是管教有方,把繼父和義父的錢袋子掐的緊緊的。
“你和帝莘不是早就睡一塊兒了嘛,怎麼還不是夫妻?難道你們倆還沒?”
舞悅瞪圓了眼,她明明記得有一次,她大清早奉師父之命,去找六弟,結果現六弟是從六弟妹的房裡出來。
她還以為,葉凌月和帝莘早就已經突破了那層關係,誰知道,兩人居然……
“五姐,你怎麼也和四哥一樣,口沒遮攔起來了。睡一塊了,也不代表就是夫妻。”
葉凌月啐了一口,內心又唾棄了帝莘一百次,那傢伙不正經,老是沒事找事,爬她的床。
“睡一塊,還不算夫妻,那算……”
舞悅笑個不停,忽地,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臉紅了紅,沒聲了,也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那一晚,自己和赤燁的事來。
殺千刀的紅毛狒狒,死色胚,下次再遇到他,一定要切了他,讓他下半身不遂。
不對,誰要再遇到他了。
舞悅咬牙切齒著,那神情落到了葉凌月的眼底,很是怪異。
舞悅的話觸動了葉凌月。
管帝莘要,倒是最便捷的法子,只是,該怎麼開口呢?
見葉凌月愁眉不展,小臉都要擰巴成苦瓜了,舞悅忍不住了。
“聽我的準沒錯,管帝莘要,省心省力,還不用還。”
舞悅使勁慫恿著。
“這,怕是不好開口吧。”
葉凌月遲疑。
“這有什麼難的,我告訴你,只需要這樣這樣……”
舞悅在葉凌月耳邊,嘀咕了幾句,葉凌月聽著,面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兩人嘀咕了足足一刻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