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前後,葉凌月等人已經在鎮上挨家挨戶的問了一一提起水鬼,所有人都是三滅其口,別說是回答,連問都不容多問,就將人都趕了出來。
一天下來,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有。
到了黃昏前後,葉凌月等人精疲力盡地返回了鎮口集合。
“客友打聽到什麼訊息?”
葉凌月用詢問的目光打量著眾人。
無一例外,所有人都搖了搖頭。
“我也一樣,大夥都不願意提水鬼的事,就好像一提到這事,就會惹上什麼大禍。”
葉凌月無奈地說道,因為水鬼的事,整個漁寮鎮的人們變得更加封閉也更加自私。
眾人只得先行返回住處,剛進門他們就現原本在屋子裡的孩子們全都不見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早前不是讓黃俊看著孩子的嘛?”
光子面色不善。
白天裡,他們從鎮長家回來後,擔心民兵們再來找孩童們的麻煩,就留了黃俊在家陪伴孩子們。
這時,黃俊從外頭走了進來。
“大夥都回來了,方才隔壁的婦人讓我幫忙,我臨時走開了。”
他一看屋子裡,孩子們不見了蹤影,臉也變了。
“不好,孩子們有危險。”
眾人往外一看,恰好看到了隔壁的那婦人正朝著這裡張頭探腦的,被挽雲師姐一把抓住了。
“不管我的事,幾位大人,我也是被迫的。那幾個孩子是鬼子,誰遇到他們就要倒黴,鎮長說了要把他們送到祠堂去,否則我們鄰里也要跟著遭殃。”
那婦人嚇得不輕,又是磕頭又是賠禮。
原來,她是得了鎮長那幫人的命令,刻意引開了黃俊,趁著沒人的時候,將那三個孩童關進了祠堂。
鎮上的祠堂原本是祭司祖宗的地方,水鬼事件生後,一些遇害鎮民的家屬就全都被關押在了祠堂裡。
葉凌月等人聽罷,趕到了祠堂。
只見祠堂的裡裡外外的窗戶和門都被封得死死的,門板和窗紙上還被塗滿了各種黑狗血,裡面傳來了老人和孩童的哭聲。
被關押在祠堂裡的人,每天只能吃一頓飯,食用的還是稀粥和渾濁的髒水,吃喝拉撒也全都在破舊的祠堂裡,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活人關在這種地方時間一久都要變成死人了。”
光子見了那鬼屋似的祠堂,怒火中燒,怒氣衝衝,上前就去拆門板。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們這些外鄉人,就知道你們會回來鬧事。”
鎮長帶著一干人攔住了祠堂,不許葉凌月等人靠近祠堂。
面對這群蠻不講理的鬧事鎮民,帝莘等人也很是為難。
若是面對兇猛的妖獸,他們反倒更能放開手腳。
和他們相比,這些鎮民充其量就只是些會些拳腳功夫的普通人,若是下重了手,難免會傷及無辜。
一時之間,兩幫人馬都對持著。
“大夥捂住口鼻。”光子忽的眨了眨眼,摸出了一包東西朝著那群鎮民丟了個過去。
鎮民們聞了氣味,一個個身子軟綿綿的,包括了鎮長在內,全都昏了過去。
“光子姑娘,那是什麼東西?”
秦小川納悶著。
“這都不知道,土包子,就是人見人怕,神仙見了也要頭疼的蒙汗藥。”
光子撇嘴。
“蒙汗藥,你身上怎麼會有蒙汗藥?”
出身名門正派的秦小川驚呆了。
“我身上怎麼就不能有了,不僅是蒙汗藥,我還有催情散、化骨水、三步倒等等等等。”
光子說著,如數家珍,從身上拿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
他雖說有護衛保護,但也不能次次都喊人出來護駕,再說了,暴露了身份怎麼辦。
偏他自小不學無術,拳腳功夫一竅不通,又因為容貌長得美,離開了八荒神境後,就經常會被一些男神女神騷擾。
他索性就在身上配了些毒藥,從蒙汗藥再到春*藥,再到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該有的不該有的,光子身上全都有。
秦小川一聽,一把抓住了光子的手。
“光子姑娘,原來你一直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你放心,從今往後,我秦小川就是你最忠心的護衛,有我在,誰都別想傷害你。”
光子一聽,渾身雞皮疙瘩狂起,他抬起了拳頭,一拳砸在了秦小川的眼睛上,秦小川立馬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