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
曾小雨冷眸旁觀，看看四周。
“不是吧，我們怎麼沒有看出來？再說了，怨氣和怨靈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
海賊們詫異道。
怨氣積累化為怨靈，可不是一朝一夕會的事，同樣的，消失也不會那麼快。
“雖然城中沒有任何痕跡，可是你們難道沒有留意到，那些念師們，尤其是帝陽青峰眉心處，都有怨氣殘留的痕跡，他們遭遇過怨靈的襲擊。”
曾小雨的修為比他們都要高，觀察力也更加入微，所以發現了一些旁人沒有發現的徵兆。
“那怨靈去了何處？”
海賊們納悶道。
“要麼被人降服了，要麼就是被超度了。可惜，我們慢了一步。”
曾小雨有些懊惱。
看帝陽青峰等人的面相，應該怨靈消失沒多久。
怨念源泉，也不見了。
慕容老方仙指定的第一個獻祭之地，被清除了。
曾小雨也是進城之後，才確定這一點的。
只是，她也想不明白。
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清除了怨靈和怨氣。
若是說，佛宗的人佔據了百花廢城，她還會相信，可偏偏，佛宗的人不在。
還是說，凌霄城的人中，也有佛宗的高手？
曾小雨思忖著，凌霄城的那幫人，她不由想到了那個叫做“楊妃兒”的女念師。
“那我們該怎麼辦？錯過了第一個獻祭之地，我們怎麼和上頭交差？”
海賊們擔憂道。
慕容神宮的怒火是非常可怕的。
“不用擔心，第一個獻祭之地不行，我們還有第二個，還有其他的獻祭之地。”
曾小雨並不擔心著這一點。
百城廢墟之內，類似的怨念源泉並不只有一兩個。
她錯過了這次，絕對不會錯過第二次。
“當務之急，是想法子先恢復狀態，我們既然進了百花廢城，就不要浪費了，不過，我們必須小心那個叫做楊妃兒的，此女並不簡單。我們也許要找個幫手。”
曾小雨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