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藍佛陀十分戒備,睨了眼葉凌月。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實在不好發作。
“若是問紫堂的事,就免了。”
虔藍佛陀沒好氣道。
這些女人,也太不懂得自愛了,見了個男人,就如蒼蠅似的,黏上來。
“你放心,不是關於紫堂的。”
葉凌月能感覺得到,虔藍佛陀對她頗有意見,雖然她也不明白,這女人莫名其妙為何這麼討厭自己。
虔藍佛陀冷嗤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想問貴宗兩位前輩的下落,雲笙前輩和姬如墨前輩。”
葉凌月詢問道。
“你問兩位佛陀做什麼?”
虔藍佛陀愈發警戒,尤其是聽到了雲笙的名字時,她臉色微變。
雖然只是極其細微的變化,可佛宗眾人,大多心性堅毅,輕易不會動容。
葉凌月不禁心底一緊。
“是不是雲笙前輩出了什麼事?”
“少在那打聽我們佛宗的隱秘,先顧好你自己再說。”
虔藍佛陀神情不悅。
關於雲笙的訊息,她的確有一些,而且是剛得到不久。
作為佛宗的領軍人物之一,雲笙的一舉一動,佛宗上下都很是關注。
至於姬如墨,佛宗裡,人人都知道,姬如墨是站在雲笙那一邊的。
任何情況下,只要雲笙說東,姬如墨絕對不會說西,所以這兩人,基本可以視為一人。
除去雲笙和姬如墨之外,佛宗的另外一個領軍人物,就是九命佛了。
九命佛孤家寡人一個,做事從不需要佛宗其他人配合。
比起雲笙來,他的行事風格無疑更加的怪異。
可是正是因為這一份怪異,讓九命佛在佛宗裡反倒站穩了腳跟。
因為九命佛的背後,支援的是包括燃燈古佛在內的佛宗信徒們。
至於雲笙那一邊,她是戒律佛座下的佛陀,戒律佛是罔生古佛提拔起來的,所以自然就歸屬於那一脈。
兩脈這些年,倒是相安無事。
只是進入崑崙舊址後,反倒各持己見。
漸漸的,佛宗內部,就分裂成了雲笙和九命佛分庭對抗的形勢。
虔藍佛陀屬於九命佛那一邊。
兩大勢力,一直在暗中爭鬥。
爭鬥的形式,也是多種多樣,除了拉攏新進入崑崙舊址的新手念師之外,佔據廢城、收集符骨都是她們競爭的內容。
虔藍佛陀這一次,之所以諸多照顧紫堂,也是因為,紫堂是這一批佛宗念師中,甚至說,這一批全部新手念師中,最出色的。
因為有姬如墨的緣故,雲笙那邊,一直比九命佛這邊稍強一些。
可若是吸收了紫堂加入九命佛這一邊,那就不同了,沒準雙方的勢力可以持平。
只是,近期,因為一件事的緣故,讓這個局面有所扭轉,而這件事,恰好也和雲笙有關係。
只是葉凌月既然是外人,虔藍佛陀又不喜她,自然就不會告訴她雲笙的近況。
“哎,你這女人,好好問你話,你怎麼出口傷人。”
一旁的龐骨聽不下去了。
這個虔藍佛陀,和姬如墨相比,簡直就是毒舌婦。
也虧了葉凌月能夠忍她,換成是自己,早就和她動手了。
“你……是道門的人?”
虔藍睨了眼龐骨,認出了他的服飾。
“不錯,旁人怕你們佛宗,我們道門可不怕。”
龐骨裝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虔藍佛陀一聲冷笑,不再理會葉凌月。
“虔藍佛陀,還請留步。我只問你一句,雲笙前輩是否還安全?”
想到了這陣子,她看到的玉榜排名。
雲笙的排名雖然沒變,可她持有符骨數量卻是一直沒有任何變動。
九命佛持有符骨,在持續增加。
葉凌月有些心慌,難道說,孃親她發生了什麼事。
“你很想知道?”
虔藍佛陀睨了眼葉凌月。
“還請坦然告之,在下感激不盡。”
事關孃親的安危,葉凌月哪怕是低頭,她也是願意的。
“我這人有個脾氣,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東西,那就勢必要比我強。別怪我沒給你機會,若是這一次,進入九當凌絕崖,你能夠比我更早領悟一個神通,那我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