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我們何時出手?”
葉凌月看看四周,早起來送“食物”的天植們顯然都已經離開了。
這個時候出手,似乎很合適。
葉凌月正欲和囚天商量,怎麼出手,才能一擊必殺了眼前的這怪物。
“主人,不可,這傢伙如果真擁有一部分的大長生印之力,那貿然出手,未必能將其擊殺,相反可能會引來它暴怒,一旦召集來其他的天植,我們想突破重圍,就沒那麼容易了。”
囚天沉思了片刻,說道。
葉凌月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
她和囚天對對手瞭解的並不多。
“可是什麼時候,是最合適下手的時候?”
葉凌月反問道。
“一般而言,對於天植而言,開花或者結果時,是最佳的時機。那時候,需要耗費大量的天力,也是天植本身最脆弱的時候。我們必須選擇在對方最脆弱的時候,擊中對方的要害。”
囚天坦言道。
“它的要害?”
葉凌月看看形態古怪的怪物。
這傢伙的要害,會在什麼地方?
“只能先觀察觀察。”
囚天也不知,如何下手。
這種異變的天植,弱點應該也隱藏起來了。
就在葉凌月和囚天商量之時,忽的,那異變的怪物動了動。
蛇人大祭司的唇動了動,發出了一個古怪的聲音。
那聲音,僵硬而又機械,像極了石頭撞擊發出的。
“你怎麼還沒離開。開會時,不就已經說過,去搜尋食物,越多越好。”
你蛇人大祭司那雙蒼白無神的眼,一下子落在了囚天身上。
囚天和它體內的辛霖,俱是一驚。
看樣子,這群天植早前開會的目的,就是尋找食物。
囚天可是什麼都沒帶過來。
“你的食物呢?”
蛇人大祭司慘白的眼,緊盯著囚天。
囚天一時語塞。
“我怎麼沒見過你?你是哪個區域的天植?”
蛇人大祭司紮根在土下的虯筋的動了動,緩緩向囚天移去。
顯然,它對囚天已經起了疑心。
早前還在吞噬屍體的動作,也跟著停頓了下來。
那一朵黑色的小花,沒有繼續生長,上面的黑光,一閃一閃的。
“囚天,把我吐出來。”
葉凌月忽的說道。
主人!
囚天一驚,似乎猜到了葉凌月的用意。
“放心,我會有法子。把我丟進屍山裡。”
葉凌月冷靜說道。
哪怕是囚天不被懷疑,她也必須想法子神不知鬼不覺靠近那一株怪物。
那怪物的視野極寬,周圍一有風吹草動,它就會立刻發現。
唯獨那一座被它視為到嘴了的食物“屍山”,它沒有太過注意。
囚天猶豫了下。
“啟稟大人,上面過橋的人不多了,我很難才找到了一份食物,所以才來遲了。還請大人見諒。”
說罷,囚天動了動,咧開了花盤上的大口,吐出了一具“屍體”。
它“噗”的一聲,將那具“屍體”,準確落到了屍山上。
屍體疊在了屍山的一角,毫無氣息,顯然已經氣絕多時。
“這一帶。已經被洗劫的差不多了,待我培育出新的天印來,就可以挪一挪地了。東南北三座橋,可有什麼訊息?”
見對方帶來了食物,身上的氣息又的確是自己人的氣息,那一株怪物這才停止了挪動。
它隨口問道。
囚天心頭一緊。
果然,另外三座赤武橋也都被封鎖了。
看樣子,想要進入真武天域,哪條橋都是不通的。
只是不知道,其他橋附近,是否也有同樣的怪物。
“沒有訊息,由我們坐鎮,別說是活人,就是蒼蠅都飛不過去。”
囚天說道。
“不要掉以輕心,早前奚星落那小子,就是大意失荊州,才會把已然到手的赤月天域給丟了,近十億的信徒,都丟了,這次尊上一定很是惱火。我們可不能再失敗了,否則,尊上的怒火,我們根本無法承受。”
對方說道。
顯然,在此之前,奚星落應該也途經過此地。
對方口中的尊上,難道就是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