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
曾銘師陰陽怪氣道。
一個紀琳琅突然成為五級銘師,已經讓曾銘師嫉妒不已了。
他當了一輩子的四級銘師,這會兒連五級銘師的門檻都沒摸到。
真要讓葉凌月成為五級銘師,那可就麻煩了。
星河老祖可是三令五申,一定不能讓葉凌月參加這一次的年度考核。
星河老祖使了一個眼色,他身旁的兩位銘師也趁機起鬨。
班會長也為難不已。
“葉銘師,並非是我不讓你參加,而是銘師考核必須一級一級來,你不過是二級銘師,必須先透過三級銘師考核,再進行四級銘師考核,再是五級銘師考核。光是鐫刻銘文,你需要的時間都遠遠不夠。”
班會長也想幫忙,可哪怕葉凌月透過考核,也趕不上最後的報名期限。
就是紀琳琅,她為了完成五級銘師考核,也足足用了四五天的時間,直到今日才成功晉級。
嗤的一聲,曾銘師的眼前一閃,忽覺得一陣劇疼襲來。
曾銘師滿嘴血汙,痛的叫嚷都叫不出來。
半截舌頭,落在地上,看上去觸目驚心。
一旁,那些早前還在七嘴八舌的銘師們,一下子就沒了聲,個個閉嘴,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是誰出的劍?”
班會長眼神一厲,看了看四周,目光最終落在帝莘身上。
帝莘抱臂站在一旁,神情冷漠,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
“你!!!”
班會長氣急,正欲動怒。
“敢問班會長,你可有證據,證明是在下動的手?”
帝莘睨了眼班會長。
班會長看看四下,周圍的人都是面面相覷。
他們都沒看清,帝莘到底有沒有動手。
此人的身手,委實可怕。
班會長暗暗心驚,可同時對帝莘的身份更加避諱。
“班會長,我有一事,事關老會長之死,想要與你談一談,談完之後,你再決定,是否要讓在下參加考核。”
葉凌月見狀,走上前去,在班會長耳邊輕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