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葉凌月身上的鮮血都吸食光似的,巫重那雙琥珀色的眼,染上一絲血痕。聽到了葉凌月痛呼聲後,巫重才鬆開了葉凌月。
“小月月,乖乖的,一會兒就不疼了。”
說著,他取出了一瓶傷藥,替葉凌月抹上了。
那瓶傷藥,一碰到血肉,就迅止血生肌,不過片刻,巫重早前製造的那一處咬痕,就變成了一道月牙形。
落在了葉凌月的白玉無瑕的脖頸上,很是醒目。
巫重這才滿意地咧開了嘴,用指摩挲著葉凌月的脖頸。
“這是本座的印記,記住,以後的,這個位置以下,不準有任何人碰觸。我討厭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
“巫重,你就是個瘋子。”葉凌月這才明白巫重忽然瘋的原因。
感情這廝是在嫉妒那一日,自己和薄情的親熱之舉。
她被薄情咬了一口,他就直接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個印記?
瘋子,巫重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瘋子,虧了她早前,還對他有了改觀。
“要瘋也是被你逼瘋的。再過一些日子,就是北青帝的登基紀念大典了,你打算帶什麼禮物過去?”在葉凌月身上,留下了個永久印記後,巫重的心情,顯然舒坦了不少。
說實話,方才抱著葉凌月時的感覺頗好。
與第一次和葉凌月在山洞裡相遇時不同,這笨女人,這兩年的身姿就如楊柳般,不僅長高了,也變得更加誘人了。
不盈一握的纖腰,豐滿處也頗具規模了,腿纖而長,在巫重的眼裡,她是最合適他的女人。
好到,他對鳳莘的那個提議更加心動了。
也許,讓葉凌月早一日去北青,見過北青帝,獲得賜婚,早點將這個女人娶回來,會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
巫重眼下要考慮的是,洞房之夜,是他先還是鳳莘先的問題。
葉凌月哪裡猜到,巫重這會兒滿腦子不良的思想。
她聽到了北青帝的登基紀念大典時,心中漏跳了一拍。
因為紫竹嶺的事,她險些將這件事給忘記了。
鳳莘的話,恍若就在耳邊。
“我等你,若是你願意,就陪我一起參加北青帝的登基紀念大典。”
“我沒……我還沒打算好,我只是大夏的一個侯爺,這種場合,還輪不到我參加。”葉凌月有些語無倫次,她是還沒考慮好怎麼答覆鳳莘。
“你確定你不用參加?一般的大夏侯爺,是不用參加,可你,如今身為新晉的紫竹嶺一地的女領主,這一帶,分屬北青和大夏。最近那麼大的動靜。僱傭兵聯盟被粉碎,僱傭兵城易主,以北青帝的性格,必定會趁著這次機會,召見你。”
巫重冷笑了兩聲。
笨女人就是笨女人。
北青帝雖然和夏侯頎結成了聯盟,可青碧公主在大夏出了這麼恥辱的事,北青帝表面上不計較,可事實上,必定對大夏生了嫌隙。
僱傭兵城,可以隸屬於僱傭兵聯盟。
但這般重要的城池,被大夏的一個女侯給佔了,北青帝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什麼!你這意思是說,我非得參加這次慶典不可?”葉凌月目瞪口待著,很快她就意識到了另外一件事。
難道說,當初巫重答應讓她考慮幾個月時,就已經知道了,她必須去參加北青帝的登基紀念大典?
葉凌月頓時有種,被老實人欺騙了的悲痛感。
可再一想,鳳莘能成為北青富,那必定不是啥老實人,都說紅顏禍水,藍顏才是真真的大禍水,長了張絕世姿容的藍顏更是威力驚人啊。
“說得你好像不想參加似的,多少人想參加都還去不了呢。更何況,去了北青,你就可以見到鳳莘那小白臉了,難道你還不樂意?”
巫重似笑非笑,盯著葉凌月的臉。
“我去見鳳莘,你很高興?”葉凌月狐疑著,早前她提起鳳莘時,巫重都會一副恨不得刨掉他祖墳,和鳳莘不共戴天的模樣,可最近,她現,巫重似乎不那麼討厭鳳莘了。
而且從他的語氣中,葉凌月還聽到了一絲絲的期待。
期待?
她一定是方才被巫重這變態吸了血,失血過多了,連大腦運轉都不正常了。
“本作高興不高興,與你何干,不過我提醒你一句,北青帝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尤其是,對鳳莘的女人。”巫重的提醒,葉凌月聽著,怎麼聽怎麼覺得怪怪的。
就在葉凌月打算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