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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裡面的東西時,鳳莘愣了愣。
那是一雙似曾相識的靴子,沒記錯的話,這雙靴子應該是照著王小蝶早前的那雙靴子做的。
之說應該,是因為靴子的樣子只學到了四五分,葉凌月做的靴子不大好看,獸皮面料裁剪的左右不均不說,針腳也層次不齊,和王小蝶早前的那雙一比,儼然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鳳莘拿著靴子,抿緊了唇。
“我第一次做這玩意。做靴子怎麼能比煉器煉丹還難呢,我倒是請教了姐姐了,結果她比我還不如。”葉凌月小臉上滿是苦惱,不過旋即,她又笑的很是燦爛。“它雖然很醜,不過可保暖了,而且我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這雙還不是最醜的,閻九那雙才叫慘不忍睹嘞。”
鳳莘依舊不說話。
“哎,鳳莘,你還不滿意啊。早知道你不喜歡,我就不做了,害得我的十個手指頭都被針扎傷了。”葉凌月還以為鳳莘不喜歡,心靈有點小受傷。
她剛說完,鳳莘就急忙捧起了她的手。
果然,葉凌月的手上,有一個個細小的針孔,鳳莘看得心中一緊。
他捧起了那雙手,深深地吻了一下。
“我很喜歡,凌月。只要是你做的,我全都喜歡。不過以後不許再給我做靴子了。”
這雙靴子,被鳳莘細心收藏了起來,寶貝地從來不去穿。
若干年後,當某熊小孩嫌棄自家的孃親,廚藝不精,裁縫不全,別人家的小孩每到了新年過節時,都一身漂亮的新衣新鞋時。
某孃親就會理直氣壯地說道。
“要怪就怪你爹去,當初是他說,不准我進廚房,不准我裁縫衣做鞋。”
身後,某爹爹走了過來,摟住了嬌妻,一臉甜蜜地說。
“不錯,你孃親這些毛病,都是我慣的。”
說罷,某爹爹就抱著自家娘子親親熱熱去了,留下了一臉無語樣的某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