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彈,洪放陰沉著臉。
“你可是真的想一親芳澤?”
那老獄卒一聽,頓時喜上眉梢,口不擇言了起來。
“想,當然想,做夢都想,只要這大美人答應陪我一次,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諸葛柔險些沒昏死過去,她只覺得,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了。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洪放,彷彿從未認識過這個男人,洪玉郎也失聲叫道。
“父親,你怎麼能讓娘做那種事?”
“閉嘴,都什麼時候了。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全家,你娘又不是第一次。”洪放猙獰著臉,看向了諸葛柔的眼神,滿是嫌惡。
他每次,一閉上眼,就回想起諸葛柔和那老太監的事。
諸葛柔一聽,蒼白的臉上,落下了兩行淚。
“柔兒,你聽為夫一次,我們能不能逃命,就全靠你一個人了。你去陪他一晚,我讓他把我們偷偷掉包換出去。”洪放勸著諸葛柔。“我們一家三口,能不能活,全靠你一個人了。你放心,只要我們幾個逃了出去,到了三生谷,一切都會好的。”
洪放的甜言蜜語,諸葛柔再也聽不進去了。
她忽然明白了,葉凌月為什麼會那麼恨洪府。
她以為,她比葉凰玉幸運,得到了這個男人身和心,而事實上,她才是最可悲的哪一個。
洪放,他根本就不配稱之為一個人。
諸葛柔望了眼洪玉郎,只有十四歲的兒子,哭得雙眼通紅,她慘笑了一聲。
“好,我答應了。”
牢門被開啟了,諸葛柔被拖了出去,整個夜晚,她的痛苦的殘呼聲和呻*吟都回蕩在天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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