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今日,卻讓她再遇到了雲笙,葉凌月走上前去。
起爭執的地方,是一家裝飾很是豪華的酒樓。
由於吵鬧的緣故,酒樓請前面已經聚了一群人。
場面有些混亂,一個四五歲大的孩童被一名婦人抱著,兩人都是衣衫襤褸,一看就是夏都裡的乞丐。
婦人痛哭流涕著,孩童的腦門上,破了個口子,看上去,像是受了重傷。
再看雲笙,正攔下了一名女子。
那女子葉凌月看著有些眼熟,一回憶,不正是那一晚,在鳳府外,陪著雪翩然的那名丹宮侍女嘛。
看樣子,似乎是那名侍女打傷了孩童。
“哼,那小孩子偷了我們家天女的東西,我只是隨便打了他機下,哪知道他那麼不中用,自己摔傷了腦袋,還要賴在我們的身上。”那名侍女,鼻孔朝天,頭仰得高高的,像是一頭高傲的孔雀。
她自詡是丹宮的人,對於這些大夏的平民,根本不看在眼裡。
“狗娃沒偷東西,他只是太餓了,那個饅頭已經掉到地上了,他看到你們不吃了,才偷偷去撿的。”那名抱著孩童的婦人,哭了起來。
再看看她懷裡的孩童,面黃肌瘦,只剩了一把骨頭,他的手上,還緊緊抓著半個饅頭。
饅頭上,缺了一小口,半個饅頭還是髒的,很顯然,是丟了不要了的。
“呸,他撿東西吃就撿東西吃,幹什麼要弄髒我們家天女的衣服,我們家天女的衣服有多貴,你們知道嘛,就是十輩子,你們也賠不起。”那侍女狠狠地呸了一口。
“多少錢?我代他賠給你。”雲笙一聽,粉臉含煞。
她雖不是什麼好人,可身為醫者,她最見不得的,就是欺負老弱病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