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明月索性就冷眼旁觀著,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鳳王無需這麼看著我,我也只是恰好看到了那人而已。只可惜,那人穿著方士袍,我也沒看清她的容貌。不過,她是在使用了一塊空白的玉刻之後,消失不見的。如果沒看錯的話,那塊玉刻和丹宮放的這些玉刻一模一樣,只不過上面,沒有數字編號。”陳敏之收回了視線,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
陳敏之話音才落。
從律心中一沉,陳敏之所說的玉刻,他也見過,相同的玉刻,雪翩然身上也有。
鳳莘看了從律一眼,後者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刀奴,我們出去。”鳳莘轉身,就走向了不遠處的玉刻陣。
既是從律有心要袒護那個人,他只能是親自去和那人對峙。
“不,鳳王只怕還不能走。”陳敏之閃身擋住了鳳莘。
“二公子此話何意?”鳳莘的語氣裡,已經沒了耐性。
“我想,從侍衛和溫大師的意思,也是和我一樣的。非但是鳳王不能走,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走。”說著,陳敏之取出了半塊玉刻。
同樣的玉刻,從律手中也有一塊。
原來,在三號洞穴的南北岔道的底端,只有“四”號玉刻和半塊“二”號玉刻。
這也就意味著,開疆王府和北青代表團手中,都只有一半“二”號玉刻。
這兩個半塊玉刻和在一起,才能組成一塊完整的玉刻。
從律和陳敏之都是聰明之人,自然回一起合作,這也是為什麼,開疆王府和北青代表團的人,會原路折返的緣故。
“二公子,即便是如此,本王留與不留,又有何區別?”鳳莘依舊是一臉的冰冷。
“自然有關係。”說著,陳敏之將玉刻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