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來?難不成是住得很遠的朋友?”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樸翔帶著他那幾個師弟出現在內堂門口,“各位來參加我五十大壽,也算是大家兄弟一場。今日不醉不歸!師弟我們去跟各位好朋友敬酒!”便要走到外面的桌子這裡敬酒。
眾人皆是不敢坐著,紛紛站起舉杯,而白浪無所謂——大家站起來那就都站起來好了。
樸翔的動作本來是舉杯,但是突然變成了慢慢放下“是你!”他對著前方說道。“樸翔樸大佬過壽,怎麼不請我們這些老朋友也一起來樂一樂呢?”一把聲音從外面傳來,然後門口出現了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和尚。
“六分半堂!‘蠕蠕不動’辯機和尚!”站在樸翔旁邊的一位武林宿老開口說道。“六分半堂?”白浪重複了一句,“這裡也有叫六分半堂的?”
不過沒人注意他,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這辯機和尚身上,“不不不,今日之事跟六分半堂可沒關係,是貧僧,貧僧自己的事情。”這辯機和尚拍了拍自己僧袍上那個明顯的徽標。“你加入了六分半堂”樸翔的話語之中頗有苦意。
而那和尚只是雙掌合十“阿彌陀佛!”,諸位祝壽的宿老都是面『色』微變。“樸門主,故人祝壽,不請貧僧喝一杯素酒麼?”那和尚微笑說道。